第二天早上，秦牧是突然惊醒的。
因为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全都是楚暖暖，她不断的质问自己：“你怎么就把我丢下跑了？”
“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楚暖暖吗？”
“我一个人呆在医学院的校园里我好害怕。”
诸如此类的，秦牧揉着自己的头上的穴道，想起了自己昨天是和楚暖暖一起行动的。怎么就把楚暖暖一个人丢在外面了？秦牧叹了口气，对于这件事情也很愧疚，他拿起手机给楚暖暖打电话，那边没有接，他一看时间，原来才六点钟不到。
她应该还没醒。
可是秦牧心里还是放心不下，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还是爬起来拨通了楚夭夭的电话。铃声响了一会儿，那边传来了一个困顿慵懒的声音，“喂，谁啊这么早打电话……”说着，对方还打了个哈欠。
秦牧已经能够脑补出对方揉着眼睛强撑困意的样子了，他道：“我是秦牧。”
“秦医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楚夭夭打起了精神。
秦牧问道：“暖暖怎么样了现在，她在家吗？”
“在家，昨天出去外面玩手机没电，她是走回来的，累瘫了，一直睡到现在呢。”楚夭夭说起这事，还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也真是的，没电之前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弄得自己最后那么狼狈。
秦牧听了很愧疚，同楚夭夭道：“楚姐，我今天去你家坐坐。”
“这敢情好，中午留下来吃个饭？”楚夭夭这回可是彻底清醒了，她已经从床上爬起来，去看厨房里剩下些时髦材料了，电话那一头的秦牧听到她自言自语，“没有多少肉了，青菜也要买点新鲜的。”
秦牧轻笑，“好。”
秦牧很早就出发了，出门的时候还不到八点。
帝都的这个时候还不算热闹，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多，在一棵杨树下，秦牧看到了一个卖书的小摊子，他一眼看见里面有卖入门的医书，想起了叶明，也就蹲下来看看。
卖书的是个老头，热情的同秦牧搭话：“你要买什么书？我这里的书便宜，买三送一，只要二十块钱。”
这的确是便宜，一本书才五块钱。
“你这样子不会亏本？”秦牧看看书的印刷，很是不错，也不是什么被淘汰的次品，成本价应该是在五块钱以上的。
老头笑开了：“我不缺那几个钱，我出来卖书，就是希望现在的年轻人多读点书，少玩点手机。”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老人家，秦牧也对他笑了笑，挑了几本医学入门的书。
老头帮他把书包好，又送了秦牧一本书：“你小子长得讨喜，又是个爱读书的，我看你是从医学院出来的，就送你一本医书，有些破旧，你不要介意，里面可是有大世界。”
“那就多谢您了。”那本书一开始就被报纸封着，秦牧也看不到里面写着什么。
他谢过老人家以后，也就带着书离开了。
在去楚家的路上，秦牧在盘算一件事。他在思考，要用什么来给楚暖暖做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