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锅背对着他,一直站到脚跟发酸,心不在焉的去揭锅盖看看熟了没有。
“嘶——”被蒸气灼了一下,她咬着牙把声音压下去。外面的人听不到,九枢却急的大步迈过来,抓过她的手指就往嘴里放。
动作自然到一看就关系匪浅,钟汀白赌气的抽出来,扭过头去不理他。
九枢继续沉默下去。
她没有等到他的下一步疼爱,委屈的红了眼睛,“你哄哄我啊,一哄我就能好。”
他无动于衷。
钟汀白太受伤了,倔强的直接关了火扁着嘴忍着泪意去盛粥,放在盘子上端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厨房。
她没伺候过什么人,九枢算一个,喻香茗也算一个。
粥要吹温凉了才往她嘴里送、额头上的小毛巾洗了又洗,勤快的给她换、隔一会儿测一下体温,也做好记录。
中途喻香茗醒过一次,昏昏沉沉的几乎不认人,还说着胡话。钟汀白顺理成章的都听了去,十句里八句都叫的“阿枢”。
一开始她还会炸毛,恨不得把毛巾给喻香茗塞嘴里。后来有点麻木了,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她的话。
“阿枢……”
“昂,在这里。”
“阿枢……”
“干嘛。”
“阿枢……”
“……”
体温开始下降时已经是半夜,她的情况也有所好转,竟然某一瞬间还认得她。
“钟汀白。”
“有事快说。”钟汀白昏昏欲睡的打了个呵欠,并没有反应过来这次她叫的是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