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商场的经理赶过来了。
“王总，真的是您啊，我都知道了，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经理走到姜凡面前，眼神立刻变的冷冽：“给你两个选择，第一，马上把衣服脱了还给王总，第二，我们以偷窃罪把你送进去！”
“如果我不呢？”姜凡挑眉。
“不脱，那你就是找死！”
经理用对讲机喊来了保安，就打算强行动手了。
“等一下。”
李小姐忽然用冰冷的声音说：“他想买衣服也行，但是我并不觉得他能买得起，只是死要面子不愿意脱而已。”
“他要是能付了钱，衣服我就给他了。”
听到这个话，姜凡很不屑，伸手进口袋，想要拿出卡。
然而，口袋是空的。
糟糕。
姜凡暗道麻烦了。
今天去银行的时候，把所有钱都给存进去了，自己身上就只剩下一些零钱。
他的目光，看向了木诗柔。
木诗柔震惊，这不是要让她掏钱把。
她前两天，刚把所有的积蓄给女儿交了学费，上回子纯还过来找她借了钱，她身上根本就没有一万多。
两人都瞪着彼此，面露尴尬之色。
“他妈的笑死我了！”
李小姐讥笑起来：“王成，你的学妹貌似混的不好啊，白瞎了这么好看的脸蛋了，找的男人，居然连一万多块钱都没有。”
“敢情，刚刚就是逞能，装大款呢？”
“真尼玛丢人现眼！”
此时，现场的气氛是极为尴尬的，木诗柔脸都涨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刚她见姜凡理直气壮的，以为对方是真的打算吐血一次，然后给女儿买很贵的衣服穿穿。
根本就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没有钱，而且刚刚还打算让她掏。
如果是以前也就算了，咬咬牙，买一万多的衣服也没事，但是她现在的经济遇到了困难，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的钱。
当着学长的面，真的是丢脸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