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楠用绳子把三个人捆在一起,他则是在前面像放牛一样牵着他们。
走了一段路,林志峰果然看见了一片农田,有人就有希望了。
而且田里还有人在进行劳作,现在时间已经来到了五月份,天气已经逐渐有变热的趋势了,但即使如此,中午时分依旧用很多农民在进行除草和施肥的工作。
劳作的村民抬起头,看到何天楠牵着三个人,不由地惊呼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捆着鲁轩他们?”村民们自发地围了上来,似乎对林志峰和何天楠充满了敌意。
“老乡们,我是春桃乡的村民,这三个人把我的车胎弄爆了,还用枪想杀了我,我不捆着他们,他们随时有可能会动手把我们给杀了啊。”林志峰解释道,但他看到村民的表现后,知道解释也没有用处了。
因为一个村子里大部分都是亲戚关系,他们不可能会帮着外乡人。
村民拿着锄头,铲子等装备把林志峰和何天楠围在中间,何天楠正准备动手,被林志峰劝住了。
“他们只是愚昧,并不一定是坏人。”林志峰苦笑道,“我也不是来找事儿的,我只想找你们村的司机,把我们给送到石镇上去,我的车开不动了。”
“你们先把人给放了。”一个老者不依不饶地说。
“找到了司机我就放人。”林志峰可不是傻子,要是放了人,他们就会被赶出村子,那他们恐怕地步行二十公里回到石镇了,而且自己的车很有可能被这些人拆了当做废品卖掉。
他们互不相让,彼此对视着。
就在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打断了尴尬的场景。
“鲁轩,你们怎么又出去干抢劫的事!”
人群被推开,一个留着络塞胡须的高大男人走了出来。
何天楠明显感觉到劫匪三人的身体抖动一下,似乎对眼前的人十分畏惧。
他走到林志峰跟前,抱拳说道:“抱歉,你们抓的正是我的弟弟和两个不成器的侄子,对你们造成困扰了。”
这人倒是挺懂礼数,而且从他的语气来看,他在村中地位应该不低。
见到林志峰仍然没有放人的意思,他继续说道:“两位如何称呼?”
“我叫林志峰,他是我的保镖,名字就不告诉你了。”林志峰说道,他觉得眼前的人是可以沟通的人,所以就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你就是林志峰?”他狐疑地看了林志峰一眼,仔细打量着他。
林志峰觉得很奇怪,要说春桃乡和夏竹乡有人认识他,倒是不奇怪,毕竟他为这两个农村贡献了大量工作岗位,帮助了他们村子的建设工作。这秋月乡地处石镇和仓溪交界处,和春桃乡完全是对立的位置,这里的人能听过自己的名字?
现在又不是互联网时代。
“我是秋月乡的乡长,鲁达。春桃乡原本是我们石镇垫底的乡镇,现在在你的帮助下实现了脱困,我们的资料当中经常提到你的名字。”
“这样啊。”林志峰也没有想到,自己已经非常低调了,但他的事迹仍然被传播了出去,甚至作为了扶贫的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