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楚言直播的观众，大都是记得昨天土豪送藏宝图的时候，某个贱人主播自己说的话。
“不就是女装嘛，订阅破一万就直播好吧……”
嘿嘿嘿！
“主播你看着办吧！”
“自己放出来的话，哭着也得穿啊！”
“来个土豪送个礼物提醒一下，主播喝醉了可能没看弹幕！”
“我备好纸巾了！”
说做就做，很快就有一个明显是刚创的小号，给楚言送了一架灰机。
“你收到一个珍稀礼物！”
楚言哪怕是关闭了弹幕显示，礼物显示还是能看见的。不过打游戏的时候他嫌碍眼，就给挪到角落里最小化了。
偏偏这时候土豪送了一架飞机，楚言就是装作看不见也不行了。
“感谢楚言快女装兑现诺言送出的灰机……”
念到一半，楚言突然觉得不对劲，什么叫他快女装兑现诺言？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不对啊，你们在乱起哄什么，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穿女装直播给你们撸？”重新调出弹幕助手，看了一眼楚言便说道。
观众们气哭，不是你自己说订阅破一万就女装直播的嘛？怎么这锅还赖我们头上了？
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疯狂落井下石：“楚言你这么说不觉得良心很痛吗？我可是记得你昨天才说过这话的，怎么喝了酒就言而无信了？”
楚言一愣，然后小声问道：“我真说过这话？”
“当然说过！不信我给你看昨天直播的剪辑成片！”系统义正言辞地说道。
楚言捂脸中，这话怎么就是自己说出口的呢？
观众们纷纷起哄，大有不女装就退订的趋势。
“女装！女装！”
“不女装就退订了，言而无信的主播最讨厌了！”
“楚宝宝，阿姨救不了你了！”
“穿吧，丢脸总比失信好啊！”
系统仿佛看到了第二个主线任务完成的曙光，不客气地对楚言说道：“楚言，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不穿的话，那你这可就失信于广大水友了！”
“可是……可是这样好羞耻的……”楚言扭扭捏捏地说道。
系统嘿嘿一笑：“没事没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忍过去就行了。”
“呃……”
听到这个回答，楚言算是明白自己逃不开这个锅了。
妈哒，要怪就怪自己说话不经脑子，怎么什么话都往外面说呢？这下还不是害苦了自己。
揉了揉头，楚言带着一丝不甘，对直播间里起哄热闹的观众们说道：“好吧，不就是女装嘛，你们等我一会，我去弄一套穿给你们看。”
说着，他也没关直播间，打开门就看到了外面沙发上冷眼看着他的李娟。
“诶，你怎么在我这里？”楚言大惊，这女人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李娟白眼狂翻，老娘都来了这么久，敢情你到现在才终于是发现我了？
不谈这个，看着楚言迷迷糊糊地要往外面走，李娟便问道：“要吃饭了，你去哪？”
“出去买东西！”楚言遮掩道。
不料李娟冷笑一声：“买女装？给我买还是给你自己买？”
“呃……”尴尬地摸着头，楚言小声问道：“你都知道了？”
“废话！”
李娟简直服了这个神经兮兮的魂淡，人家都是开开玩笑就好了，哪有你这样认真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