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前辈算着，估计原定时间刚过半，恐怕圣水便是要被吸收完了，聂云一个人至少拉高了整个队伍三成以上的速度。
“不是人啊，这小子究竟是谁？”
望着潭水中的聂云，两位前辈很清楚天界有很多可怕的天才，毕竟神宗、圣教、皇朝、诸子百家……没有一个善茬，但问题在于，皇朝圣战都是面对这些超级势力以外的“平民”，他们或许天赋了得，或许实力强大，但一般都有一个限度，毕竟不像前者有那么强大的培养能力。
“蒙尘之珠，必将绽放光芒！”
……
时间一点一滴而过，水雾迷蒙之间，水潭所处之地宛如仙境，终于，两位前辈看到，那被打破的平衡恢复了过来，水潭中的圣水开始重新趋于平衡了。
“这么快就到极限了？”
白袍老者微微一愣，圣水的吸收是有极限的，就好比人吃饭，总有吃撑了吃不下的时候，只不过皇朝在这般时候赐予圣水为奖励的次数虽然不少，却从未听说过有吸收到极限的，毕竟每一次都是以差不多的方式分配，争抢之下只有抢的多的，没有抢到抢不下的。
聂云明显就是个异类，水潭中还有圣水，却竟然已经无法吸收了，可想而知其他人要少多少？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吸收到了极限。
良久才缓过来，负责此事的前辈不由微微摇头：“他应该在消化这些圣水了，咱们不要打搅他。”
“你说他不会不会？”话音才落，负责此事的前辈忽然又道。
“应该不会吧，他的修为并不高，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应该才到天元九重巅峰不久。”白袍老者不由一惊，这般猜测可是有些大胆，旋即想了想，还是觉得可能性不大，反倒是其他人虽然不如聂云表现惊人，却是更有可能。
“咱们注意一点，估计很快就需要我们出手了！”
水潭中的圣水越来越少，渐渐地快要没有了，而此时的聂云已经处在一个十分奇妙的状态。
圣水最大的价值便在于，它和破圣丹一样，能将人和圣域直接联系起来，助人突破圣域这道天堑，此时被奇妙的感觉包裹着全身，仿佛眼前便是另一个世界，触手可及，但当聂云准备迈过去的时候，却又感觉有些遥远，那个世界无论他怎么试图奔跑过去，距离都没有缩短。
沮丧之下，聂云会心一笑，不由迈着悠闲的步伐，不再追赶，只是不断去体会。
不知过了多久，聂云睁开了眼来，终于清醒过来，低头望向自己的双手，微微一笑：“终究还是差了一点，不过圣水不像破圣丹，效果会留在体内很久，给我点时间就足够了。”
聂云感觉到，他要是愿意，可以强行突破圣域，但这一关太重要了，他不想出任何意外。
越是如此，聂云越是希望水到渠成，他感觉已经不远了。
嗖的一声，聂云跃出水潭，望向两位前辈，其中一人竟是那位为自己暂时“修复”骨弓的皇朝前辈，虽然并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来的，还是恭敬地行了个礼。
两位前辈微微点头，不恃才傲物，很是让他们喜欢，心中却是有些惊讶：“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