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那祭坛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人能进出啊？”凌锋问出第一个问题。
“没错！”白无霜凝视凌锋，淡淡道，“其中就包括我！”
“啊？”
听到这话，凌锋傻眼了：“你也跟祭坛有关？这……”
“你是不是想问，祭坛的建设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啊！无霜姐姐，这个能告诉我么？”凌锋一脸疑惑，不过他知道白无霜有些秘密不想告诉自己，所以只是试探一问。
没想到白无霜直接点点说道：“不错！祭坛的建设其实我也参与了一部分！”
“这么说你也认识当年的明成宗，对吗？”凌锋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当年肯定不止你一个人，别的人呢？”
“他们都死了！”白无霜说话之间，声音之中散发着一丝冰凉。
“不会吧？”凌锋愣住了。
不过他想到那几幅壁画，却知道白无霜说的都是真的。
“其实当初祭坛是由我跟师门的师姐妹一起负责的，不过就在我们快要建设完成的时候，突然来了一批顶尖高手。”
白无霜说到这个，一向平淡的眼中居然生出了几分杀意：“你知道的，我们师门并不追求战力，虽然修炼也会带来远超常人的实力，但是却不是修炼的核心。”
“所以当那些凡人之中的绝顶高手有备而来，我们猝不及防之下吃了大亏。当时我们一个三个人，另外两名师妹都战死了，只有我在最后一刻发动了阵法，将那些刺客全部绞杀。”
听到这里，凌锋彻底确定了。
恐怕在地下密道上看到的壁画，描绘的就是白无霜当年跟那些打砸祭坛的人的一战啊！
而且凌锋想起来，之前白无霜说过，她掌握着一些东西，足以对付任何高手。哪怕是特斯拉或者皇无极那样的圣者级高手也不用畏惧。
看来白无霜的确不是随口说说，她的战力修为相比于她真正掌握的东西，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那……无霜姐姐，你们当初做那些是为了什么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凌锋知道白无霜之前说过不想提那些，但是此刻好奇之下还是压不住好奇。
“这些你就不用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我这一次来到凡尘，就是为了找东西，至于别的跟你无关。”
这！
白无霜这话出来，凌锋皱了皱眉头，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的。
怎么回事？
既然当了自己的老婆，不就是一家人么？怎么这些老婆总是有事情瞒着自己呀？
一个老婆是，两个老婆也是，三个老婆还是？
这让凌锋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