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齐翠在齐霓的怀中稍微挺了挺身说道:“若竹兄但有所问,齐翠万无不答之理!”
“好!敢问离开师门临行之时,令师可对你有什么特殊的交代?”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交代,当时我和师姐都在场,师傅她老人家只是说参加三门会比主要是让我们二人长长见识,也能结交一些志趣相同之人,这对本门有百利而无一害。另外就是让我们注意安全,其它就没什么了?”
若竹听齐翠如此说,不禁看了看齐霓,齐霓附和道:“当时我也在场,师傅确实只说了这么多。”
“恩!所谓知子莫若父,对于弟子,师傅是最为了解的,同样弟子对师傅的言行、举动也应该十分了解。恕若竹问一句不该问的话,你们二人可发觉令师在某一段时间,特别是你们即将启程参加三门会比之时,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改变?”
听到若竹如此问,二女不约而同的陷入回忆之中,在一旁的若竹注意到这一点,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静静的等待。约摸过了两柱香的时间,齐翠首先说道:“师傅平时对我们很严厉,无论是在修炼还是做人方面。不过在参加会比之前的那段时间里似乎对我们很放纵,也可以说是由严师变慈母的那种改变……”
“这个我也有感觉,不过打小我的资质就没有小翠好,师傅对我的要求并不是很高,所谓一般的真心,两套标准,时间长了我也就接受了。”齐霓从旁补充道。
“恩,这么说多少还是有些改变的,那么关于那个小鼎呢?齐翠姑娘,那东西是你师傅亲手给你的么?”
听到若竹提到了那个小鼎,齐翠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紧要的牙关之中不知要撕碎的是哪一个。若竹没想到这个东西会令齐翠反应这么大,男女授受不亲,上前安慰不合适,至于说言语之上,连前因后果都不清楚,更是难以开口,只能眼神示意齐霓关照一二。
齐霓轻轻的拍了拍齐翠的后背,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齐翠长出了几口气,似乎是多少缓过来一些,但颤抖的双唇还是说明其内心的不安。
“关于这个东西,我无法分辨其好坏,因为它是我的家传之物。”
“家传之物?那姑娘可是知道它的具体来历?”
“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的师傅,对于这个东西的来历我便无从知晓,只是十岁那年师傅向我提起的,说当初发现我的时候,这个东西就在包裹我的被中,我当时也曾问过师傅它到底是什么,师傅只说那是个不祥之物,以后不要再提及。人心都是肉长的,越是长大,对家的向往越强烈,虽然没办法找到父母,但是最后留给我的东西总该让我看上一眼。于是在我十六岁那一年,我再次恳求师傅,师傅无奈之下答应了我的要求,不过却只能在一丈范围内观看,若是离得近了极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那姑娘到底看到了什么?”
齐翠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与若竹兄所见到的一般无二,可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的脑海之中无时无刻都有一个提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