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咚!
一连两阵落地轻响,呼应最后一声跪地骨脆,落入玉月白耳中,玉月白转头对上北堂墨半跪于地的嘶哑咧嘴,愣得眉峰一扬。
“你这是?”
“...呵...呵呵”
北堂墨一脸尬笑,瞅着同行三人看来的目光,心下暗道这年头飞檐走壁多了,居然真忘了地心引力的存在。
以至摔了个“过年跪拜”,恼得北堂墨一拍额头,又“呵呵”一笑,末了起身故作无视的抬眸一望。
只见此地上圆下方,阳光自上方圆洞投射,照亮他们所在的断崖一边,而另一边则是进入下一关的崖口。
如是两崖相对间隔二十余米,令北堂墨忍不住凑近崖边往下一看,暗不见底瞬让北堂墨倒抽一口凉气。
“这...这如何过去才好...”
闻得北堂墨喃喃自语,玉月白借住洞顶光晕,低眸望向两崖之间隐约可见的萤光丝线,眸光一沉。
“萤光丝线!”
北堂墨闻言一愣,见玉月白抬手一指自己脚下,低眸一看未见异象后北堂墨再望对面,来回如次北堂墨并未寻得玄机。
正欲转头追问之际阳光反射,令北堂墨眼角闪过一抹萤火之光,引得北堂墨猛一回头,果见两崖间一根萤光丝线相连。
只不过这根萤光丝线细如云鬓,由萤火凝聚而成,须借住阳光才能看清,如今北堂墨得见出路,心底却是一阵膈应。
先不论自己如何过去,毕竟自己也是在瑶台荡过悬崖秋千的人,而玉月白轻功绝佳,反观金蝉武力较弱。
她亦不可能让金蝉犯险,由此北堂墨垂首念及玉月白的银针,抬眸望向玉月白,启齿就着心中所想迟疑道。
“待会儿我先过去,然后我在对面接应你们!”
玉月白擒着北堂墨言语间落于自己手中银针的目光,猜到北堂墨想用银线搭桥,不仅反口一问。
“这萤丝虽坚韧但细如发,稍有不慎就会坠落悬崖,你...”
声于同时玉月白不放心的摇了摇头,其面上担忧惹得金蝉一见北堂墨眸中迟疑,一把抓住北堂墨连声附和。
“就是就是!世子!你想啊!你这体型往上一站,萤丝一颤,一荡一回你确定你还在吗?”
“呃...”
金蝉话语虽是滑稽,但诠释事实,直让北堂墨咧嘴“嘶”了一声懊恼,琢磨着她这辈子见过奇人走钢丝。
但这萤光丝线比钢丝还细,且须时时擒光而觅才不会走岔,否则分分钟感受体重乘以三的引力刺激。
如是刺激下,北堂墨浑身一抖,脑中灵光一现,恍然想起自己的银狐之身,抬眸望向金蝉。
“如此不做人不就行了吗?”
金蝉闻言一愣,反口“啊”了一语震惊,愣得北堂墨回神之际赶紧一捂嘴巴,凑近金蝉耳边道。
“我是说我不是人!”
“什么?”
“不是!我是说我可以不做人!啊呸!我是说...我...”
北堂墨越解释,金蝉越匪夷,搅得玉月白满头雾水间抬手一把摁住开始手舞足蹈的北堂墨,沉声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