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内夜毐本掐算着阮玲馥到来时间,不想一回神就被月枭迎面一拳揍了个措手不及,头昏脑胀间抬眸对上月枭。
寻得月枭眉宇如幕,夜毐心下一沉,手扶桌椅正欲起身又被月枭揪住衣襟一提而起,窒息感袭来,致使夜毐下意识抬手一挥。
风刃凌厉令月枭侧身一躲,反手将夜毐摔到桌上,霎时桌碎尘扬,废墟之中夜毐一感胸间钝痛,抬眸便见月枭一脚踩上自己胸膛。
“好你个死泥鳅!活的不耐烦了啊!”
“月...”
“老子的媳妇儿,你也敢动?!”
厉喝之下夜毐胸上疼痛随月枭言语加剧,夜毐心知自己不是月枭的对手,启齿冷呵一笑。
“妖王何出此言啊?”
夜毐说得诧异,一脸莫名瞧得月枭眸梢一眺,一弯腰凑近夜毐面颊,一字一字道。
“难道你会不知道阮玲馥是老子的媳妇儿?”
月枭向来不喜复杂,是非恩怨能用拳头解决就别话痨,自古言多必失反生其乱,而这恰好是夜毐刻意的切入点。
“妖王这话可真让人觉得好笑!”
夜毐说着抬手擦去嘴角处被月枭逼出的腥红,擒着月枭闻言微眯的凤眸,强下内心惧意,故作不以为然道。
“且不论阮玲馥,数百年前阮香蔻可是妖王您自己休的妻!如今阮玲馥是我的未婚妻,妖王这样是否...”
“我呸!你个造谣生事的死泥鳅!”
月枭一语怒言,断了夜毐话中揶揄。
“老子什么时候休妻了?老子怎么不知道!一张白纸而已,老子写着玩儿不行啊!!!”
即便当年是他的错,亦轮不到一条泥鳅来数落,尤其还是一条“名正言顺”的泥鳅!正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尤其是月枭一见夜毐目视自己的嘲讽,心下火气顿生,抬脚同时右手一把抓起夜毐,寻着夜毐面上痛苦,咧嘴一笑。
“死泥鳅!你若是看上老子,老子估计还能留三分情面陪你玩玩,可你看上老子媳妇,挑战老子的权威,老子自然留你不得!”
声于同时月枭左手一握,电光乍现由着右手将夜毐扔出雅阁一瞬,一拳重击夜毐胸膛,震得夜毐一飞而出坠落大堂。
“嘭咚”沉响荡彻堂内,夜毐于裂地深坑中偏头一吐腥甜,一回眸便见月枭浑身携雷带电,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
“妖...妖王,你...咳咳咳...你...”
急喘间夜毐环视四周寻机逃生,未料月枭杀心已起,抬指一勾,一记雷光化圈,瞬息围绕夜毐。
青光晃亮夜毐眼底渗恐,令夜毐触及月枭一步步走来的脚步,下意识握紧十指,扭动身躯往后挪。
如是懦弱偷生直让月枭眉峰一扬,满是不屑的冷呵一声,一近夜毐身前,月枭抬臂便朝夜毐挥去。
眼看雷拳距离夜毐眉心一寸,一记劲风破障而入,杀得月枭眸光一凝,一见夜毐应力昏睡,转头对上障外锦袍男子。
寻着男子锦袍赤黑肃穆,月枭心下一沉。
“你...”
“妖王手下留情啊!”
闻得男子熟悉嗓音,月枭一瞧男子剑眉凌厉甚是英武,顿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袭来,忍不住“嘶”了一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