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馥心里不喜,却也没有解释什么,转身便去了柳震的房间。
柳钰在他走后,才回过头看了看她的背影,嘴角挂起一个嘲讽的笑意。
站在门口,柳馥犹豫了片刻,这才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尽管是早上,房间里却一片晦暗,窗户禁闭,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味。
柳馥不自觉地皱皱眉,绕过屏风,走向了床榻。
走进一些才看到床榻上躺着一位面容枯槁的男子,正是柳家的掌门人柳震。
柳震看见柳馥进来,混浊的眼底闪过一丝愤恨,随即闭上了眼。
“父亲,今日身体可好些了?”柳馥做到床榻的一侧,柔声问道。
柳震却连眼都不睁。
柳馥却不介意,依旧自说自话道:“想来父亲应是好些了,否则也没有气力安排人截我的银钱。”
柳震听罢,怒目而视,“你个贱种,当初就应该就让你跟你母亲一样,死在外面!”
柳馥并不生气,轻笑一声,眉目间娇媚动人,“父亲,我也是柳家人,总归是为柳家着想的,在柳家面前,任何人都应该牺牲的。父亲你不该如此介怀。”
柳震瞳孔放大,想说什么,嘴巴张了好几次,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父亲,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华国最终与北漠达成协议,华国每年给北漠粮食十万石,白银三千万两,共计三年。
而北漠退出于兰关和舒兰关,三年内不得侵犯华国领土。
消息传出后,举国哀叹。
曾经被华国打得十数年都夹着尾巴的北漠,如今却一举侵占华国两个城池,逼得华国送粮送钱求得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