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南宫惊雨输给了灰衣人也不气馁,依旧我行我素挑战天下群雄,连日来又有数路英雄不敌败阵,如此一来弄得江湖上人心惶惶。
这一日,灵官堡内一名侍者手里拿了一封信笺从客厅出来匆匆奔向主房。
“堡主,不好了,堡主!”未及进屋那名侍者就已喊将开来。
屋内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何事惊慌?”
侍者一步抢进屋来,恰巧与屋内走出的那人撞了个满怀,那人喝道:“如此慌张成何体统,眼睛长到哪里去了!”
因撞得紧凑,那侍者退开数步整理衣冠,口里不住地呼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不经意间手里的信飘到了地上。
侍者慌忙弯腰拾起双手颤抖地递去,说道:“信…信…”
那人接过信笺喝道:“一封信而已,大惊小怪作甚!”
言毕将信笺打开,信笺为物件所伤破了个洞只见上面写道:久闻灵官堡主唐轼鹰爪功独步天下,今先投帖,三日后再来领教!
此人正是灵官堡堡主唐轼,看完信后唐轼浑身一颤问道:“信笺是何人送来?”
拿侍者答道:“这信是小人在客厅支柱上发现的,不见送信的人,这里还有一颗石子。”言毕将手中那颗拇指大小的石头递了上去。
唐轼接过石子看了看说道:“去客厅,前面带路!”到了客厅侍者指着支柱上那个空洞,对唐轼说道:“堡主,就是这个孔!”
唐轼凑上去仔细瞧了那孔足有一节指头深浅,若非没有深厚的内力安能有这般造化。
这个名为拜帖实为挑战的无名人士着实是个高手。唐轼暗想:老夫自己为人低调,素来不曾与人交恶,怎会生出这等事端。
想到此处,脑中已经想到了一人,不由得心里惴惴不安。
却听得侍者说道:“堡主,石子传书,不留姓名这与血残余孽的行径相似啊!”
南宫惊雨自出道以来,连连挑战武林中各大成名高手几近无敌,战败者多被屠戮。
武林人士人人自危皆奔往九嶷山一得山庄,沈盟主已召集天下英雄商讨对付南宫惊雨。
唐轼正打算这几日去一得山庄,不料竟撞上了这事。
当场朝侍者说道:“传令下去,严加防备一旦发现疑点立马来报!”
三日后,一人朝灵官堡走来早就被人发觉,并告知了唐轼。
唐轼亲自出来迎接此人,见一个抱刀的青年人立在庭中,便问道:“可是阁下三日前向我下的书?”那人点点头却不言语。
唐轼问道:“唐某向来低调不曾开罪于人,未知阁下是何人要与我交手?”
那人拔刀在地上写了“南宫惊雨”四字,唐轼看罢说道:“果真是你!与我交手又有何难,阁下已是江湖上妇孺皆知的人物,连日来不知杀了多少武林人士。
目前沈盟主已召集天下英雄与你决斗,你若够胆量就上九嶷山一得山庄,那时候当着天下人的面不消你说我自会与你一决高下。”
南宫惊雨闻言伸出右手食指指了下唐轼转身便走。
自离开灵官堡,南宫惊雨一路向九嶷山进发,这时歇在一家路边的茶馆里,正自斟自饮。
此刻外边走来两男一女,俱是有余不惑之年:其中高一点的男子手里握着一张玄色巨弓,那弓弦足有成人拇指大小,背上背了一个箭壶,箭壶里只插了黄、蓝、白三色羽箭。
那个女子腰间挂了个精致的荷包;另一个稍胖的男子手里拿了根烧火棍似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