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冉阿让没有马上回家,在外面又溜达了一圈,来到镇上的公示出,这里挤满了人,只见一张新的公示单贴在上面,他们俩看着这么热闹也挤进去看看写着啥。
“不用说,最终获胜的肯定是镇长的儿子。”人群中有人说到。
“是呀是呀,除了他还有谁?听说他天赋极高,镇长还给他请了名师教他。”众人一阵唏嘘,一般人哪里请的起?整天忙碌着为了口饭吃就不容易了。
“听说他师傅就是鹅城王的七大战将之一,可厉害!”
“那别人还有什么机会呢?”
“哎···”
“叹什么气,我们这些普通人,做好普通人该做的就是了,这些打打杀杀与我们何干。”
“难道我们天生就是普通人吗?一样的黄皮肤红色的鲜血,如果我们穿上华美的锦缎,坐着香车宝马,谁还不是一样的?”
“说的好。明天我要去参加,万一打赢了呢。”一个胖子身材别比人胖了一倍,拍着自己粗壮的手臂自信道。
···
人群渐渐散去后阿冉阿让也回家了。
“镇长儿子是谁呀?如果他跟炎行打,你说谁会赢呢?”阿冉问道。
他们家在镇子北边山脚下,从人群中出来以,他们就往家里走。
阿让回答道“肯定打不过炎行,我保证,一会儿炎行来咱们家吃肉的时候,跟他说这事让他明天去参加比赛。”
“对,让他把镇长的儿子打的他认不出他老爹来。哈哈哈···”
他们吹着口哨哼着小调散着步子,朝家里走,真是无忧无虑的时光。
和往常一样路过一片瓜地,但是今天瓜地里的瓜一颗颗又大个又饱满,成熟的西瓜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漫布在空气中,馋的两兄弟直流口水。
“阿冉我好想吃西瓜。”可是一摸口袋,空空如也:“你有没有带钱?”
阿冉一摸口袋也是囊中羞涩“没有。”
兄弟两继续朝前走着,眼光却总也离不开瓜地。
“不要咱们跟瓜地的大叔先要个西瓜,再让咱们父亲给他钱,”
“不行的吧,买东西不都是一手给钱一手给东西吗?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不同意咱们再回家。”
“不行不行,太丢人了。”
“那···”
“那什么那呀?直接说嘛,悄悄去偷一个?”
“可是咱们父亲说偷人家东西这种不劳而获的行为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骨气的事。”
“哎···我也知道。那别吃了咱们回家吧。”
两兄弟垂着头又滴溜溜的朝前走着,但是瓜地的那股清香的味道依旧如影随形。
瓜地的西边有一个小木屋,瓜地大叔就小木屋边上的树荫下乘凉,午饭时间到了,瓜地的大叔的女儿拿着饭篮子来了,他两进到小木屋去吃饭了,兄弟两看到人不见了,两个鬼机灵脑瓜子一转“好机会”,他们同时跳进一个小沟壑里面,弯着腰快速前进,见到一个大瓜,一人一个抱着就走。
心里紧张极了,但是手脚麻利,看来跟泰甲师傅没白学。
他们没跑多远,在瓜地附近一个隐蔽的路边大快朵颐起来。
“真是太爽了,人间美味啊”阿冉和阿让沉醉在西瓜的香甜里。
“阿冉你说我们要不要跟父亲说,让他把钱给瓜地大叔呢?不然白白吃人家东西又不给钱让我心里不是滋味,你想我们父亲打猎回来把猎物放在家里被人偷拿了,那不是也不好吗?”
“说的对我们本来也是想付钱买的,只是身上没带钱。”
“那你说咱们父亲会不会把我们揍一顿,毕竟这也是偷窃行为。”
虽然父亲对他们两疼爱有加,可是他们也不想让父亲失望啊,兄弟两低着头默不作声。
突然,遮蔽的草丛被人扒开,赫然出现七八个年纪在十来岁到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年。
“少爷,这有两个偷瓜贼。”一个少年喊道。
人群中慢慢让开一条路,其他人都是装束简单朴素,唯有那个少爷穿着华贵的衣着,脸庞精致皙白,看上去高贵又好看,别人带的是木剑,只有他的腰间配着把真剑,而且剑鞘精美纹理精细,是一把名贵的宝剑,他是镇长邢上权的儿子邢荆路,更是被镇上誉为天才少年的人。
阿冉阿让一时慌了神,正待要跑,只见那些年纪大的手下一个健步上去就逮着了,动都动不了。
“放开我放开我···”阿冉阿让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
“偷了东西还想跑,如果这镇上的人都像你们这样,那我们刑山镇还不得乱套了,你们必须接受惩罚。”精致少年淡淡道“小山,我爹平时是怎么对付偷东西的人的。”
“砍掉他们一只手。。”
阿冉阿让听了心跳如麻,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偷个西瓜竟惹来这么大的祸,不禁心里悔不当初。
“不要啊,不要啊。我们会把钱给瓜农大叔的。”两个人求饶道。
“你们是要砍左手呢?还是砍右手?你们自己决定。”邢荆路道。
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阿冉阿让瞬间被吓得缩了手,不敢做声。
“他们是什么人?”邢荆路问旁边的人道。
“他们应该就是刑山山脚下猎户穆九里的两个双胞胎,听说他们拜了那个最没用一事无成的泰甲为师傅,跟着他学习剑术,我还听说那泰甲一共收了三个徒弟,没想到遇到两个就更他师傅一样,是个窝囊废。”小山说到。
众人听罢呵呵呵的发出一阵阵讪笑,在大家眼里那个荒诞不羁的泰甲跟骗子没啥区别,居然真有人找他当师傅,这世上真是什么奇葩的事情都有。
“偷窃行为已经发生了,惩罚肯定是要的,但是念你们诚心悔过,我给你一次机会,既然你们也是学习剑术的,那你只要战胜我的剑,我就饶了你们。”说罢,他拿过一只木剑,让手下把阿冉阿让放了,顺便也给他们一人一把木剑。
在不远的地方,他的父亲邢上权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切,他们家就在附近,他们赶巧回家吃饭。
那邢上权对待百姓冷酷无情,但是对自己的儿子确实爱护有加,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为了他学习剑术,更是花重金请了镇上及附近最有名的高手教他,指望着他将来比自己更加有出息,这些高手里面最有名的就是他的舅舅丘云堂,而他的儿子也不负他期望,做事认真有条理,剑术在镇上年轻一辈中已经遥遥领先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邢上权甚是为他感到骄傲。
阿冉和阿让拿着木剑的手却在发抖,这关系着自己的手,他们强自冷静下来,但是就是握不住,那邢荆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他们两上都不敢上来,一下子没了兴趣。
“这样看来好像不太公平,我好歹大你们四五岁,你们自然打不过我,这样吧,你就跟我的手下跟你差不多年纪的人打。”说着他环顾了一下,把木剑扔给最小的那个人“黑子,你跟他打”
黑子接过剑兴致盎然,一把木剑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可就来了”说着一个健步越过去,身法敏捷劈砍而来。
阿冉阿让此刻被吓是早已慌了心神,憋着一口气怎么也发不出来,处处受制,躲也躲不过,没过多久,全身上下就被打了无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