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的翻云覆雨,折腾得姚动生的身体快要虚脱,原来她还是一个欲望如此强烈的女孩。两人感觉都挺好,身心全得到满足,而且整晚都很疯狂,姚动生跟她配合的相当默契,前后共做了五、六次。
其实做爱就是那么回事,不需要对方有多好的技巧,真实感受彼此也是一种满足,有好感的性爱比起单纯的发泄让人会回味的更多。整个晚上姚动生一直都很温柔的对她,她也轻车熟路响应着姚动生的激情,看得出来她在这方面经验比姚动生多,更让姚动生有一种既想要又疼惜她的感情交炽。
两人身疲力尽的昏睡过去,醒来已经是早上9点多。曾桃燕兴致不减,希望还可以再来一次,姚动生感觉到身心疲惫,婉言谢绝,淡淡的说下次吧。于是一起相拥着洗澡,去楼下的餐厅吃了饭,回来收拾了物品就离开了德胜酒店。
那天之后她们就顺理成章的经常泡在一起了,一起吃饭,看电影,聊天,爱爱,虽然内心也有点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喜欢跟她在一起。曾桃燕觉得姚动生并不自己喜欢的那一类人,作为性伙伴可以,要作为终身伴侣,确实没有安全感,他一介建筑民工,整日里风吹日晒,常年无固定工作,工资月月从不兑现,还四处飘零工地为家,将来成家以后,拿什么来养家?而且他们常年吃住工地,一年半载也见不到几回,自己还得守活寡。
再说,曾桃燕在农村还有个男朋友,按她的思路,高兴了随时都可以甩掉,她想在蓟都附近找一个人嫁了,也好在此地落户安身吧。所以,她不想从姚动生身上得到什么,也不奢求与他有什么感情结果,只希望能待在一起玩玩,度过一段寂寞时光,等彼此想离开的时候就走开,有段回忆就好。
不得不说,爱情柔网站真的满足了很多男人的愿望,男人可以在虚拟的世界里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不亦乐乎。很多人在爱情柔网上面发展下来的感情都只是一时冲动。但是对于曾桃燕,姚动生还真有些恋恋不舍,他们之间会不会发生美好甜蜜的爱情故事,两个人都是外地来蓟人员,彼此之间多少有些惺惺相惜吧,在这么好的年华遇到她,修成不了正果是不是有些遗憾呢?
有了数次的亲密接触之后,后事进展往往容易得多,有的成了爱人,也有成了情人,更有的成了红蓝颜知己。网络如此多娇,引无数网虫竞折腰,看万千佳丽,聊天大侃,满屏错字,百人呐喊,鹰击长空,鱼翔浅底,或明或暗,鸳鸯情仇,待他日网下一聚头,原来如此美丑,一个效颦的东施,一个搞笑无厘头。
过了一段时间,曾桃燕妈妈来找她,为她联系了一家外资企业,待遇和生活条件都很不错,曾桃燕打电话问姚动生什么意见,姚动生调侃地说:“听你妈妈的没有错。。。”曾桃燕听了以后哭了。
姚动生赶快解释:“我只想说,看命运的安排吧,年轻人事业为重,我俩在一起未必就会有什么好结局,我不想耽误你的好前程,况且,我的条件摆在那儿,现在可以说事业地位都没有,无法向你允诺一份有保障的爱,否则,就是骗你,伤害你。”
见曾桃燕还有些不死心,姚动生鼓起勇气拉住了她的手,对她说:“看来,我今天必须把事情与你说清楚,免得一直误会下去。我俩几乎是不可能在一起了,因为你在老家有一个男朋友在等你,而我在老家也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友在等着我,所以,你我可能只能做普通朋友,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啊。”
曾桃燕闭着眼一语不发,沉默了好久终于开口了:“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你这个大骗子,我以为我们会有结果的。。。”话虽如此,但是她说的语气却很调皮,她是个聪明女孩子,也许知道姚动生下面要说的内容了。
姚动生答道:“桃燕,你好自为之吧,老老实实回到男朋友身边去吧,别把生活当作游戏,谁游戏人生,生活就惩罚谁,这不是劝诫,而是规则!”
她突然仰起头深情地望着姚动生说:“不管怎么样,咱俩永远做最最好的男女朋友,可以吧?”
姚动生望着她点了点头。
之后,姚动生和曾桃燕在网上碰到时还有聊天,接触的越多,姚动生越就发现那个女孩对感情是很认真的,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混蛋,像是在玩弄人家的感情,虽然说满足了私欲,但总会在无形中伤害了别人。这种结果不是他所乐见的,还是好好的工作生活才是正道,他心中明白这样做是不道德的。所以,那段时间他轻易不敢再跟她提见面的事了,除非憋得难受急了,否则,不想与她濒濒接触。
可惜美好总是短暂的,前段时间,曾桃燕的家人还真给她介绍了一个蓟州市通州区次渠镇农村的本地对象,她见过之后也觉得可以接受,因为她真的想嫁一个本地人而落户蓟州。之后,曾桃燕正式跟姚动生提出分手。她说跟他在一起那段时间很开心,她以后有机会还会帮助他的。
姚动生知道自己没办法给她什么,放开手让她离开是他俩最好的结局,所以没有过多挽留,在最后一晚放肆淋漓的欢爱之后,她们就分开了。分手那天,姚动生请她吃饭算是饯行。当然,为了哄托气氛,姚动生还特意叫了几个朋友一同作陪,一个晚上推杯换盏玩的开心极了。
施工员吴仁耀右手端着小酒杯与曾桃燕的杯子轻轻一碰,笑呵呵地问道:“妹子,你是怎么把我们姚兄弟勾到手的?”
“切!不是我勾他到手,是他对我穷追猛打好不好?”曾桃燕也嘻嘻地开起了玩笑。
吴仁耀转过头来问姚动生:“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姚兄弟?是这样的吗?”
姚动生不但没反驳,还哈哈一乐:“嘿嘿,我从小就想当一名富家人的纨绔子弟,专门出去调戏良家妇女!。。。”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不过说实话,那曾桃燕的酒量真的不好,酒没喝多少,走路就打晃了,后来还是姚动生帮她喝了好几杯。
三两杯下来,刚才还斯斯文文的几位,马上变得粗鲁不堪,各种牢骚、脏话也就无所顾忌地从他们口中飞出:
“工作把人禁锢在了工地上,不管有没有事你都得在旁边,忙的时候还好,有的时候很闲,闲的人实在受不了。往往是几个人站在基坑旁边,看坑里面的工人破桩头什么的,有的人玩手机,有的闲谈,谈监理如何,谈女人等等,这他妈的纯属浪费生命啊?”总包的施工员吴仁耀边喝酒边发牢骚。
“工地这个地方,没人思考工人师傅的生存状况?没人在乎你英语过没过四级?没人在乎你读过多少书?相反书读的越多,你自己反倒越痛苦。因为你想象哲学家那样去思考,你会累得精神崩溃。”这是那个小监理魏笙梓也是满肚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