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四人没敢在夏大艳处多呆,说了几句话手便离开了。
从这一天起,夏大艳在邵府算是有底气了,简直天不怕地不怕,每天不是抓着把把瓜子到处嗑,就是嗑葡萄干儿,嫌之前那个丫鬟不听话,也让罗湘芸给换掉了。
府里人少没地方去,又不敢总去夏至和罗湘芸处,便干脆天天到惠宁公主屋里坐着,相中了什么便朝惠宁公主要,惠宁公主敢跟她翻脸,她就拍着大腿坐地上哭,没几天就搞得惠宁公主快要崩溃了。
惠宁公主被她“折磨”得实在受不住,这天又跑到惠宁公主这里来求助。
进门便说道:“姐姐,你快帮帮我吧,你要是再不帮我,我非得被那女人气死不可!”
惠平公主以为她说的是罗湘芸,说道:“怎么,她动手了?你不是说她一直在装乖顺么,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惠宁公主说道:“不是,不是罗湘芸,是那个段氏!那个死老婆子,每天到我那里去闹腾,见我什么好便拿什么,都快把我的家底子抄光了,稍有点背着她,她就坐地上又哭又叫,好像我要杀了她一样!我真是受不了,真恨不得能把她拖到门口去活活打死!”
惠平公主听了没好气地瞪她,说道:“还不是你愿意,还是那句旧话,如果你不嫁给邵睿铭,能有这样的事?你看看我,这公主府里我就是天,看谁敢惹我一丁点?驸马他爹娘,敢到踏到我门上来半步么!”
惠宁公主听了又窝火,坐到她旁边说道:“姐姐,我是来找你给我帮忙的,你又给我添堵!说什么我自找的,可是当初我嫁给邵睿铭的时候,他家里也没这些人啊,这说出来就出来了,还是这么个极品,比大街上的泼妇还泼,我真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惠平公主说道:“找我帮忙?你说我能怎么帮,那你家的家事,我总不能跑到你家里去打她一通,她又是邵睿铭的姨奶奶,足足高出你两辈,无论怎么作你不得受着,哪里有什么办法可想,除非把她药死!”
惠宁公主听了一拍大腿,说:“对!那就把她药死!反正她那么大岁数了,说是得个什么疾病,谁都会相信。”
惠平公主竟然没太当回事,说道:“这个你自己看着办法,反正你想好了,千万别被邵睿铭知道了,如果被他知道,那你可就惨了,只因为讨厌人家的姨奶奶,就下药给药死,你觉得他以后会给你好脸色么!”
惠宁公主说道:“他怎么会知道,离得那么远,我药死那老太太之后,只要多哭上几声,给她风光大葬,睿铭还能说出什么来。”
惠平公主说道:“你可别忘了,你家里还有那几个碍眼的呢,我估计着只要露出一点破绽,她们就得去告状,哪怕能用这个机会跟你争宠,那女人也不会放过的。”
惠宁公主想了想,说道:“那就把她们调走好了,让她们出府去呆一阵子,等她们回来,我也把这老不死的弄死了,到时候都已经下葬,他们连尸体都找不着,也就发现不了破绽了!”
惠平公主说道:“可是你能找什么借口,他们在京城都没什么亲人,连出去串门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