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声喉结上下滑动，呼吸不稳，没有阻止她大胆的举动，自己也没有动。
然而乔西蹭了一会儿，甜甜蜜蜜的窝进了卓远声怀里：“你真的好香。”
卓远声说不出是缓了口气还是失望。
其实说得出的，他有点失望。
他抱紧了乔西：“嗯，你也是香的。”
香的他不敢靠近她。
乔西眼皮渐渐合拢，有点困倦：“你说，卓司洺和顾荷在一起的时候，也和我们一样吗？”
真是讽刺，虚假的欺骗，却可以换来真挚的情感。
卓远声轻轻拍她的背，声音有点远：“不一样的，他们的甜蜜，就像是刀刃上一层薄薄的糖被，越是陷入其中，最后就越是遍体鳞伤。”
乔西更深的窝进卓远声怀里，有点惆怅：“卓司洺这个傻瓜，一定会很伤心。”
卓远声：“……”
为什么叫卓司洺傻瓜，这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
叫卓司洺“蠢猪”不好吗？
卓远声自己消化掉了不开心，“程维粤那边，我也派人盯得很牢，傅月笙也已经查出了点眉目……”
他说了一会儿，才发现乔西没了声，呼吸很平缓。
睡着了。
卓远声慢慢的将蒙在两人头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
乔西光洁的额上已经闷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一定是又在深更半夜不睡觉，偷偷搞一些东西。
卓远声知道她办了生物科技公司，没有高薪聘请海归博士，反而是挖了一批本土人才要自己培养。
实际上也是幌子，这家伙一定是在自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