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晖临怕不是又着了卓远声的道儿了。
乔西正要查查卓远声在搞什么名堂，忽然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事情，她为什么要看。
乔西合上笔记本，就听到张合川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乔西：“……你哮喘啊？”
张合川：“……嗓子有一点点不舒服。”
他咳了十分钟了，总算将乔西的注意力拉回来了。
“哦”，乔西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两只手随意的十指交叉放在身前，十分放松且居高临下的大老板审视姿态。
做老板，派头一定有足够。
张合川试探：“乔董，您还记得是我说过什么吗？”
乔西：“嘶，怎么说呢？人有梦想是件好事，我也一直鼓励年轻人应该心怀梦想，但是你这个已经不是梦想了，你这个是妄想！”
邹桂琴也十分适时的补充：“我觉得咱们应该脚踏实地，比如说先把拖欠的工资发了，再比如说，先发我的，我儿子已经饿得一岁就啃馒头了！”
张合川：“……”
乔西翻了翻账本：“你志向远大，可是这么多年，尤其是近几年，你身为执行决策人，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业务？短视频红了你就招人搞短视频，直播带货红了你就又去搞直播卖药，钱没有几个还想投资选秀节目？主业不搞，副业亏钱，订单量直线式下降，药品堆积卖不出去，账目上每月进进出出几百万的流水账金额看着是好看，只可惜出的总比进的多，从今年七月份开始更是只出不进……”
乔西越说，张合川脸色就越是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