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时性录用而已。”
楚渔笑眯眯的给出答复，宋云仰这下更迷糊了。
“暂时性是什么意思？试用期？”“算是吧。”楚渔还是这模棱两可的说词，但很快他就给出了解释。“正式录用之前，我需要你帮我完成一个任务，如果任务能够圆满完成，你就是炎黄集团的第一任采购总
监。”
宋云仰来面试的职位是采购副总监，而楚渔开出的价码却是采购总监。
这是一场博弈。
因为楚渔并不清楚宋云仰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他做出的决定不可谓不是一次赌博。
宋云仰呢？
他认为自己的能力当然也不仅仅局限于副总监一职，至于应聘副总监而非总监的原因……
隔岸观火。
宋云仰需要先了解一下炎黄集团的发展前景，然后再决定是否在这里长期留用下去，而一旦成了公司总监，他就等于是被套上了枷锁，再想离开，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双方各有各的心思，但这并不影响接下来的谈话。
“什么任务？”
“感兴趣？”
“算了，说这件事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宋云仰话锋一转，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随意”起来。
楚渔点点头，丝毫不觉突兀道：“随便问。”
“你不会觉得我恃才傲物吧？”宋云仰小心问道。
“这就是你的问题？”楚渔眉头一挑，又跟宋云仰开起了玩笑。
宋云仰脸上爬满黑线，他知道如果自己配合楚渔继续下去，那么今天剩下的时间可能就要全部用在“开玩笑”上了。
察觉到宋云仰脸色变幻，楚渔言归正题道：“恃才傲物的前提是你得有才，在这件事上，我自有准确评判。”
宋云仰没了顾忌，问道：“你凭什么认为像我这种人会踏踏实实的留在炎黄集团工作？”
“这个问题啊……”
楚渔沉吟片刻，复而挂起一抹玩味笑容道：“你要是觉得炎黄集团没有价值可言，又何必浪费两天的时间过来面试呢？”
问题抛回自己身上，宋云仰也是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接下来，楚渔不再逗他，神色肃然道：“我能跟你说的只有一点，自从丑小鸭上市以来，它就没有出现过‘供大于求’的时候。”
简单粗暴的回答。
却也直中要害。
一个商业公司在市面上拥有多大价值如何评价？
还不就是看你的产品或服务销售情况是否优秀。
“可你又怎么保证这种势头能够一直持续下去？”宋云仰咄咄逼人。
楚渔十指交叉，双肘拄在会议桌上，脸上写满了“我很骄傲”的字眼。
“我的资本就是化妆品配方，源源不断的配方。”
此言落定，宋云仰大惊之色。
“你是说……”
“我出生于中药世家，祖上传来下不少秘方，美容药方仅是其中一个方面而已。”
这个不怎么真实的答案，足够宋云仰回味良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