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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脸上都带着欢乐的笑容，丝毫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妥之处。
“瞧我的。”其中一个小孩攥着石子，然后用弹弓瞄准了过去，“看招。”
沈木白原本还在犹豫，当她看见了地上人头顶的进度条，脚下的动作便不再迟疑，反而越走越快。
“他怎么一动也不动，是不是死了？”
“死了就死了呗，反正父皇也不会在乎他。”
“就是，你们要是怕了，就滚吧。”
“住手。”
一道软糯的声音转入几人的耳中，他们停下手中的动作，面面相窥。
六皇子道，“谁说的？”
四皇子脸上浮现出些许怒色，看向另外两人道，“你们说的？”
两小孩摇了摇头，其中一个指了指远处道，“她说的。”
六皇子被打搅了兴致，十分不悦，看向来人，直到人走近了才发现，不过是比他小了点的女童。当即蛮横道，“大胆，你是哪家的千金？”
他自然是看得出来对方衣着华贵，许是哪家大臣家中的孩子。
“刚才谁说他是野种？”沈木白反问。
除开六皇子和四皇子，其余两个小孩见她长得如此好看，不免有点局促了起来。
六皇子丝毫不畏惧道，“我说的，怎么了？”
沈木白冷冷道，“若是被父皇听见他的皇子被你说成野种，你觉得如何？”
六皇子忽略了她话语中的称谓，不屑的哼了哼，刚想继续说点大逆不道的话，便被四皇子扯住了，他神色古怪道，“你是九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