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一,课堂上也没见到绿子。到底怎么回事呢?从最后那次打电话以来,已经过去十天了。本想打电话到她家里问问,但想起她说过由她联系,只好作罢。
星期四,在食堂遇到永泽。他端着食盘在我身旁坐下,道歉说前几天真是抱歉。
“哪里的话,倒是让你破费招待。”我说,“上次庆祝你工作定下,说奇妙也真够奇妙的了。”
“一塌糊涂!”他说。
我们默默吃了一会饭。
“和初美已经和解了。”他开口道。
“噢,想必是的。”
“好像对你也说了些不大入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