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说走就走，都没有留下来与任何人叙旧。
等他离开后，蓬莱岛众人不由面面相觑。
“你们有没有发现，牧儿他有些不对劲？”
林南皱眉道。
“何止是不对劲，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神皇沉声说道。
“老爷，夫人，诸位前辈，少爷他到底怎么了？”
林小碗焦急道。
“别担心，他性命无忧，实力也发生飞跃，只是性格有些不对。”
张树道微笑着安慰她。
林牧这几个伴侣，他最喜欢的就是林小碗了，内心把林小碗当女儿来看待。
“哦。”
林小碗松了口气。
对她来说，只要少爷没事就行，至于性格怎样她不计较，不管什么性格，都是她的少爷。
“张兄，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林南问道。
“合道。”
张树道经验丰富，一语道破真相，“林牧他，恐怕是领悟了某种大道，并与之融合，你们不觉得，林牧现在的情况，与天狐有点相似吗？”
他这一提，其他人都神色各异，尤其西皇和神皇等太古存在，他们可是很清楚，曾经的天狐，性格也不像现在这样冰冷无情，倒和鸿蒙很像，比较温和。
只是，后来天狐被鸿蒙逼得合道，成了天道，就彻底绝情绝性，成了现在的样子。
“那该怎么办？”
唐兮兮担忧道，想想天道那冰冷无情的样子都让人寒碜，她可不想林牧变成那样。
沈北塘和林南同样神色微沉，现在的天狐，都可以说已经不是生命，完全就和一堆冰冷的规则符号没区别，要是林牧变成了那样，那还是林牧吗？
他们是希望林牧强大，是希望林牧能救宇宙，可绝不希望林牧因此而变成冰冷的机器。
“大家不要急。”
张树道连忙道，“情况还没有坏到那一步，依我看，林牧的合道进程，似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中断了，所以他的感情还没有完全泯灭，大概正因此，他才会来蓬莱岛，之前还出手帮助我们。”
“前辈，我们能帮到他什么吗？”
夜千澈道。
“难以帮到什么，我们连他的行踪都掌握不了，就更别说帮上什么。”
张树道摇了摇头，“这一切，只能看他自己，要是他选择的就是无情之道，那谁也改变不了，相反他若选择的是有情之道，迟早还会回来。”
宇宙。
林牧俯瞰诸天。
世界破败，满目苍夷。
而他站立的地方，就在一群吞兽大军的头顶虚空。
“嗯？有人类？”
领军的吞兽将领，气息堪比人类虚空高手，很快就察觉到林牧的存在。
“给我滚下来。”
见那人类，竟凌驾在他之上，吞兽将领目中怒气横生，张口就对着林牧一吸。
可是，让他惊悸的是，他这一吸，林牧却仍凌空立在那，丝毫不为他的吞噬之力所动。
不仅如此，就连林牧身边的空间都稳固无比。
“快，去禀告胥王。”
这将领大惊失色。
“哦？”
林牧本来都想离开，一听这将领的话，又停了下来。
原来，这将领竟是胥王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