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把你的要敷上去伤口很快就愈合了,不用担心了。”
洛暖拿起白钟宇玻璃房子里面的白色粉末从上到下的给他撒了上去,伤口发出滋滋的声音,好像是皮肉被烧焦了一样,看起来就十分的痛。
“你是个医师,为什么沦落到这个模样?”白钟宇咬牙和洛暖说话,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便承受着重复的痛苦,洛暖也习惯了和病人交谈的时候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说出的话也变得多起来。
“谁说医师就可以混的很好?我行医看心情。”
“呵呵,你的手艺还不错,回去以后跟着我干吧,你想要的我都给你。”白钟宇丝毫没有夸张,这个世界上只要他想要还没有要不到的东西。
“今天能遇到你也算是咱们的缘分,我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了,你确实是个豪爽的汉子,我白钟宇可以任你做个兄弟。”
洛暖挑眉,刚才还说要给她做徒弟的,现在就是兄弟了。
“你这么傲气之前还直接给我跪下了?”洛暖感觉这个人可不是像是可以随便下跪的男人,这样一想就很不要合理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是给你下跪的?那是我再躲避森林里面的袭击,但是膝盖还是受伤了所以撑不住跪了下去,拜师的话只不过是想让你带我出去而已,我已经在这里面晃荡了一个多月了,看到你能从上面安安无恙的下来自然觉得你是有本事上去的,所以不要想太多。”
洛暖视线朝着白毛的膝盖上看去,果然上面还一片红肿,洛暖还以为是在沼泽里面泡的呢,这样的话就说的通了。
“嗯,这样就说通了,好了,你可以站起来了。”洛暖话音一落,手上的绷带里利落的绑成一个舒适的结,一切都发生在和白钟宇聊天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