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
“哦？”厉北笙眉头一皱，顿感不悦，“顾延枭又惹到你了？”
“不是。惹到我的人，”叶芊顿了一下，终究说出了口，“是你。”
“我？”厉北笙猛地眼皮一跳，一脸惊疑，“究竟发生什么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厉北笙，你让我很失望。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当什么？”
“芊芊，我不是说过么，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住口！”叶芊实在听不下去了，如果不是考虑到之前厉北笙对她的恩情，恐怕她早就挥动了钢拳，“闭气散，难道不是你掉的包？”
听到叶芊的话语，厉北笙心神狠狠一震。
该死。
居然被她知道了。
不过联想到叶芊对自己的调查，厉北笙也就不那么惊愕了。
他叹了口气，没有否认，“你还是知道了。”
“承认了是吧？”叶芊美眸之中满是失望，由于太过愤怒，她整个娇躯都在颤抖，“厉北笙！你不应该把我当作自己复仇的工具！”
“我没有。”
“还说没有！”叶芊厉声道，“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偷偷掉包闭气散？如果不是你，师伯的假死药研制就不会失败！这一败倒好，师伯入狱了，我则彻底失去了小顾辞的抚养权！”
“芊芊，你冷静一下。”
“别叫我芊芊！”叶芊冷冷纠正，“你知道的，我最恨的，就是背叛与欺骗。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最好的朋友。而你，却干出这等不光彩的事情！你简直让我失望透顶！”
“我是为了你好！”厉北笙大声解释。
“为了我好？你倒是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