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只是试一试。”
顾延枭讥讽道，“这样的蠢话，你都说得出口。”
“你才蠢！”叶芊愤愤回击，“如果有一天我和厉北笙联手，你可别怪我，都是你逼出来的！”
鹰隼般犀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顾延枭意味深长道，“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就离死不远了。因为我从来不会对自己的敌人手下留情。”
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饶是叶芊也不由得心头一颤。
她倒不是怕死。
是不希望和顾延枭成为死敌。
那样的话，三小只又该立于何地？
叶芊深深叹了口气，“顾延枭，我不想和你做敌人，究竟怎样，你才肯把老三的抚养权给我？你提条件吧，多过分都可以。”
顾延枭冷冰冰道，“我让你原地自杀，你做得来吗？”
“做不来……孩子们还需要我照顾。”她语气里没有了以往的锋利，甚至带着请求，“你可以提一个简单点的吗？”
嘴角忽而掀起一抹邪魅，顾延枭幽邃的眼眸一亮，“我想到了。只要你能做到，我就把小顾辞给你。”
心里咯噔一下，叶芊急切道，“你说！”
顾延枭微笑道，“帮我治病，而且要治痊愈。”
顿时间，叶芊脸上的欣喜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凝重。
“你的病，是罕见的心理疾病，要想治好，只能靠你自己，去打开心结。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我……我做不到。”
她当然知道这是顾延枭的存心刁难。
这一次，她没有选择要强，而是如实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