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睿南很想说,他会帮她保护好孩子,但是他给不出保证。
其实在玉城,他跟司承翰没有多大区别,虽然坐拥着很大的权利和财富,但是虎视眈眈的人并不少,金家家族内的很多人,都是防不胜防的。
他深知孩子对夏云筝来说,意味着什么。
“没事,我先回家了。”夏云筝站了起来。
金睿南叹了口气,说:“我真想跟你回家,说起来,我真的很多年没有品尝过家的滋味了。”
他也站了起来,递给夏云筝一个资料袋,说:“这些文件是你要过目的,你仔细看一下,没问题的话,那边工作室的执照什么的,就可以进入审批程序了。”
“谢谢睿南哥。”夏云筝接过资料袋。
“我不是股东吗?也是为了自己谋财,你再跟我客气,以后我帮你做什么,都是要收费的了!”金睿南佯装生气。
夏云筝噗嗤地笑了。
两个人走到门口,金睿南看着门口那辆马丁车,挑了挑眉。
司承翰靠在车门上,双手抱胸,一副要干架的样子,像喷火龙一样看着金睿南,恨不能立刻冲上去打一架。
夏云筝这不长心的女人,对别人就能笑得这么愉快,对他却总是苦大仇深的样子!真叫人抓狂。
“还不走,等着吻别吗?”司承翰冲了过来,将夏云筝拖了过去,占有性十足地将她的腰搂住。
夏云筝觉得很尴尬,微微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她只好说:“松手,拉拉扯扯的干什么?”
司承翰怎么肯放?
金睿南目光闪了一下,说:“云筝,记得明天的时间,不要迟到。”
说完,看了一眼司承翰,转身进屋。
挑衅的目光,司承翰怎么可能没接收到,他立刻将夏云筝拉上车,很快就将车开出了金家的范围。
车上怒气滔天,低压低沉,夏云筝觉得自己快要被怒浪淹没。
司承翰紧紧抿着唇,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回旋在胸腔内的气流几乎要把他弄出内伤来。
最后,他挑了一句相对安全的话来说:“你明天去玉城,就是跟他一起?”
他刚才听到了,金睿南跟她约时间,当着他的面!
“司承翰,你不觉得你生气简直是毫无立场,毫无道理吗?”
夏云筝受不了地说:“首先,我们现在不是夫妻了,其次,这两三年,睿南哥帮了我多少你知道吗?他救过我的命你知道吗?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不是,他不是生气,他是吃醋!
司承翰很想大声反驳回去,但是却因为她说金睿南救过她的命这句话,他没有说。
“你遇上什么事要他救命?”这事他很想了解,干脆将车停在了路边。
这件事,他必须搞清楚。
夏云筝也是被他激得失去了理智,当即就说:“你没有参与我这三年的人生,你凭什么干涉我的人际关系?
你知道我躺在手术台上,医生宣告我和孩子只能留下一个的时候,睿南哥他做了什么吗?
你知道孩子生下来差点就死掉,是睿南哥怎么全力保住了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