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若樱战战兢兢地说:“我不了解左哥的心思,不过,不管左哥是否喜欢夏云筝,我都觉得,这个女人留下来,迟早是个祸害。”
“别人是不是祸害我不知道,但却可以肯定,你——谭小姐可是个祸害。留着你,什么时候被背叛了还不知道!”左安思瞧了她一眼,喝干了杯中酒。
他朝身后的黑衣人说:“给谭小姐倒酒,让她喝一点壮壮胆子,润润气色。”
黑衣人立刻将酒倒起,拿去给谭若樱,她的手没办法接酒杯,黑衣人就喂她喝了。
“行了,开始吧。”左安思倒觉得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示意推车边上的黑衣人动手。
看见黑衣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刻刀过来,谭若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想这下是不是要毁容?
但是左安思却没这打算,点燃了一支烟,说:“给谭小姐留着脸吧,胸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就刻在那里。”
黑衣人听令,锋利的刻刀便划破了谭若樱的衣襟,一对水球跳了出来。
就算这是左哥不要的女人,也是左哥睡过的,没有任何人眼里敢有半丝欲念。历来如此,左哥多看了几眼的女人,别人都不敢碰的。
刻刀开始划破白嫩的皮肤,没有经过麻药没有任何止血措施,只感觉冰冷的刀锋在胸前游走,谭若樱痛得哇哇大叫:“左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没有人理会她,整个房间只有她的尖叫声哭喊声。而左安思坐在沙发上,似乎十分欣赏这样的求饶。
如果夏云筝的孩子保得住,说不定念在好歹跟自己睡了这么长时间的份上,他还会给谭若樱一个干脆。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默默地喝着杯中的美酒,左安思心里有些凌乱。
他知道自己这么想这么做其实是不对的,不但对他没有半点好处,也不能让夏云筝对他的恨少半点,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心里那只一直在啃咬自己的心的兽,只有这么做,他心里还有那么一点舒服。
听着谭若樱这个贱人的哭喊,他才感觉正在挠自己的心的那只利爪安分了一点。
“左哥,字都刻好了。”
左安思转头瞧过去,鲜血淋漓的叛徒两个字,模糊地跳跃进眼帘,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一小时后再止血。”
这已经是相当仁慈,听说夏云筝大出血,差点血崩丢命!
但这也是最大的残忍,只要一天死不了,就是无止境的折磨!
黑衣人领了命令,又问:“那接下来的安排,现在继续么?”
左安思捏了捏眉心,说:“算了,今天有点累,再养两天吧。等她止血后,扒光上面,你们带魅色酒吧的所有弟兄都去看一看叛徒长什么样,会有什么下场!”
这不光是**上的羞辱,还有人格上的侮辱!
但是左哥决定的事情,没有人敢有任何意见,事情就这么定了。
谭若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拖了下去。
梁哥匆匆地走进来,说:“左哥,白小姐回末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