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解？”陈墨竖起双耳。
“这个青楼的女子全都是些清倌人，卖艺不卖身。”方日俗笑道。
“呃...”
卖艺不卖身，和脱了不上有什么区别。
而且据陈墨所知，所谓的清倌人，不过是她们的才华覆盖于欲望上的一层薄纱，一旦真正勾起了买主的兴趣，这些才华便不在具有存在的价值。
通俗的点来讲，就是你拿出来的价码够不够而已。
“方兄，你我都是有妇之夫，岂能去这种庸俗的欢场之地，不妥不妥。”陈墨实话实说，他也的确没有这个兴趣。
青楼里的女子，能有多漂亮？
都沦落到青楼去了，由此可见，她们的身份背景也极其普通。
按照之前鱼小小的话说，就是胭脂俗粉，勾不起陈墨的兴趣。
而且鱼小小和南宫锦瑟就在旁边，若是当着她们的面去青楼，让她们怎么想。
是我们还不如青楼女子吗？
鱼小小估计会炸。
我拿整个人鱼族陪你玩，结果你去青楼？
“只是听个曲而已，没有关系的。”方日俗道。
“林一姑娘也允许方兄去？”陈墨看向林一。
林一笑道：“听曲而已。”
“……”
“林一姑娘可真大方。”陈墨嘴角微微一抽。
“不妥不妥。”陈墨还是拒绝。
“就去听个曲而已，又不损失什么，这样吧，为兄请客。”方日俗笑着看向鱼小小，道：“幼薇姑娘，青楼去过吗？可好玩了，消遣时间的好地方。”
“真的好玩？”听到好玩，鱼小小眼里冒出了亮光。
“好玩的很。”方日俗点头。
“墨哥哥，我要去，我要去。”鱼小小摇晃起了陈墨的胳膊。
“……”陈墨看了眼南宫锦瑟，道：“清瑟，你呢？”
“我听夫君的。”南宫锦瑟笑道。
看着鱼小小眼中的期待，方日俗的邀请，陈墨余光又扫了林一一眼，旋即干咳了一声，道：“方兄如此盛情，我要是不答应，就太不给方兄面子了。”
“那就去...听一曲？”
“好耶！”鱼小小蹦跳了起来。
【叮！好感+1，获得神通剑典第五式——湮！】
陈墨：“……”
离谱。
离了个大谱。
听着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陈墨呆了。
自己就同意去了青楼。
林一就加了一点好感。
这夫妻两指定是有点奇怪的癖好。
...
悦春楼所开的地方，就是妖魔城最繁华的一条街。
这条街寸土寸金。
方日俗坐在最前面带头。
之后是陈墨等人。
因为是去青楼，南宫锦瑟、鱼小小、林一三人，都简单的换了身男子的装束。
虽然还是能一眼看出是女子。
但总没有之前那么显眼。
五人直奔那座流金淌银的温柔乡。
看着方日俗带着他们熟车熟路的来到悦春楼的大门口，陈墨愣住了：“方兄经常来？”
方日俗本想摇头，可想到什么，连忙改口道：“这悦春楼的老鸨，都和我是老熟人了。”
林一在旁边嗔了方日俗一眼，却并没有打闹起来。
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