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今夏眼神温柔的‘逼问’下,曲向心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样知无不言。
据说,那个情姨是从十几年前起,就跟着曲梁了。
她来的时候,曲向心才十二岁,对于这人,从一开始,曲梁就让曲向心称她为情姨。
情姨不爱说话,有时候给人感觉像是一尊雕像,但对于赌石,却几乎都是十赌九中。
久而久之,在曲家,大家对这个叫情姨的女人十分好奇,却又不敢多问。
对于情姨,曲向心是存着一丝害怕的,她记得那时候,因为想要找东西,无意中闯入了情姨的房间,那晚上那具冰冷如尸体一般的身体能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夜深人静,樊家的庭院中还开着一片廊灯。
凉风习习拂过,天上的星星在轻云扫过之后也跟着打起了瞌睡。
突然,一阵不寻常的声音出现在了樊家门口。
中年男人从身上的小包袱里拿出了一片轻薄如纸的东西,仔细看去,竟是一张老鼠皮。
他把那张皮拿在手里抖了抖,接着,右手像是在虚空中捏了一丝线,缠在了鼠皮的四肢上。
男人把鼠皮往空中一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两根约莫两寸多长的小木棍,在虚空中画起了诡谲的图咒。
只见掉到地上的鼠皮扑棱一下,像是充了气般膨胀起来,瞬间变成了一只活生生的老鼠。
男人操控着老鼠,沿着铁门的缝隙慢慢爬了进去,悄无声息地用长长的尾巴勾住了门里面的开关。
咔哒一声,门锁应声而落。
男人沿着墙边,避开了监控,慢慢跟着那只老鼠,朝樊家后花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