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点咖啡么？”
让开身子让那两个大块头进到屋内检查，李林回身走到厨房内，不抱希望的问了一句。然后得到了如同公式流程一般否定的答复。虽然说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回应，但是李林总觉得如果不问这一句的话，自己就像是少了什么似的，或者说觉得那些‘人’少了什么似的。
李林依旧固执的把这些社工称之为‘人’。从旧时代回归的他还是不适应把这些社工们当成真正的机械来看待。虽然说美女治疗师声称有着本质的差别，然而李林分辨不出来。
或许是需要义体？或许是需要什么便携设施？李林分不清楚，但是这又不重要。
就当是活人又不会给自己少块肉，有礼貌总是好的。
社工们的工作机械而又僵硬，看起来就跟机器人一样似的。手指上露出了借口插在了游戏机和网络映射器上，眼底闪过一层层数据流，然后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另一个社工很快就随之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电脑，一层层数据回馈在上面的数据上。这些社工们似乎并没有什么遮掩的意思，李林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编码和上面表示精神读数的数据条。安定的绿色和大幅度的增长条预示着李林这平静的生活和心态并没有被什么东西打破。
他一直都很分得清游戏和现实，而这也是政府希望的事情。
“检查证明，公民李林完全没有任何精神问题，行为素质良好，没有任何沉浸或者其他状态。现在给予优秀公民权限予以表彰，本市绝大部分地区将向您开放，祝您有愉快的生活。”
“其实我一直都挺好奇的。”
看着眼前的两个大块头，李林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只不过一直在家里面玩游戏，偶尔出去购物而已，你们到底怎么判断我是优秀市民的？”
“因为您的精神意志动摇幅度甚少，并没有做出任何负面结论或者想法，在外的行动规律也趋向于正面形象，没有任何抱怨或者诋毁行为。而且十年监狱后，你积极融入社会，行为端正有责任心，经常性帮助他人解答疑惑，所以系统认为您的行为足够称得上是优秀市民。”
“嗯，这里面真的跟原本的十年没有什么关系么？那十年到底怎么算的？”
“因为系统出现故障导致误判的原因，您的十年相关记录全部默认为优秀处理。算上现在开始，您已经有了十年优秀级别的公民资格，现在是第一序列权限，望您继续保持。”
“我就说……那好吧，我没问题了，你们可以走了。”
“好的，很高兴为优秀市民服务。”
自从成为优秀市民之后，连态度也截然不同了，两个壮汉恭敬的行了个礼后，静静的离开了房间。还很贴心的带上了门，指出了优秀市民被警察局重点保护等措施。
或许这就是现代人能够分辨出来ai和人类的原因所在？他们在对于不同权限的人类的时候会表现出来截然不同的态度，而不是通过你的相貌来进行分辨。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些ai可能要比那些所谓的势利眼还要势利眼。毕竟他们只认权限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