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烟然看到这里，无疑是心疼的。
因为夜无冥抱着的人是灵界，关心的人是灵界，而看她也没看到她一眼。
而刚才灵界那么做，想必也是做给夜无冥看的。
看来灵界刚才就已经看到夜无冥来了。
果然是城府深厚的人。
到了现在，月烟然也不清楚到底该怎么去说。
这些事情很多时候都成了其他的改变。
到底该如何去算，该如何去做，都成了其他的改变。
断然成就了其他，可是这样的局面都是一种其他的改变和奢望。
难受也是，不难受也是。
这些事情的改变都成了其他的改变，那么这些所有都是应该的。
要不然真的不清楚到底该如何去做。
这些事情到了现在，真的该继续吗？
或许是应该的，也或许是不应该的。
但如今的事情到了现在，真的无法去说什么了、
然而居然是谁都无法去做的。
这些事情的改变都成了一场空。
然而，月烟然的胸口泛着要命的疼痛，这种疼痛痛彻心扉。
要怎么去说，要如何去说，此刻她真的说不出口。
只能怔怔地看着他将灵界横抱起来。
询问她有没有事。
难道他真的不记得自己了，还是将自己忘记得彻底了？
想到这里，月烟然真的无法再去说什么。
因为她疼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然而灵界呢，是那样的骄傲，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和得意。
这种高高在上，让她看了就觉得恶心和厌恶。
这种滋味她不是很懂，却不得不去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