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
月烟然对巫族那种神秘的力量是有些耳闻的。
在前一世中也是有所耳闻的。
只是她会那么好心来告诉自己？
月烟然不相信。
果然，灵界的下句话才是重点。
“你生他死，他生你死。”这才是灵界要真正告诉月烟然的话。
她要月烟然自己去取舍，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很多时候到了现在早已无法去取舍。
但是这一次，灵界的话已经逼得月烟然必须要去做些取舍。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很多事情已经不是自己去想得那么简单。
或许对于仇人，她可以一刀斩乱麻，一刀结束。
但是对于白无风，她做不到，
这一路走下来，他为她做的事情她都知道，他护了她一路，她怎么可能做到忘恩负义呢。
她真的做不到，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很多事情早已不是她想得那么简单了。
很多事情早已成了一场空。
但是如今很多事情早已改变，这些事情要怎么去做，是谁都无法去做的事情和改变。
一路上来，月烟然要说愧疚的也只有他了。
他不需要什么，也强大到他要得他都能得到。
所以她做不了什么，也给不了他什么，这些恩情只能记得，用力地去记得。
月烟然本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直到现在才知道不是自己可以不在乎。
而是很多事情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早已成了空。
这些事情走到了这一步，是谁都需要去做的。
这些事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早已不清楚是去改变还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