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夜无冥问道。
月烟然看着这样的他，觉得可怕，可是她必须要去说明目前的情况。
很多时候这样的可以改变的。
很多时候却不能。
但是现在她希望的他稍微后退一点，因为她无路可退了。
这个时候，月烟然无论怎么说，都不明白这一切都在改变什么。
有时候这样的改变都是让人无语的。
有时候这些都是一些过去和看法。
但是这些真的明白吗？
能还是不能，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就算到了现在也是。
很多事情都是迷茫的，但是很多事情又必须要继续。
这些的过去，到底算什么，其实也不知道。
月烟然看着他，其实是畏惧的。
他身上的气息让她感觉到害怕。
因为他是危险的。
但是弑神图有些在他的身上，她必须要得到。
“我拿到了仙帝的弑神图。”月烟然说道。
“哦？”其实，夜无冥已经知道了。
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这让月烟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尤其是现在，很多事情都很迷茫，可是这些迷茫还是要去做的。
无论是好还是坏，都必须要去做的。
但是这些真的必不可少吗？
当然不是。
很多事情的改变都是可以继续的，但是这些事情到底成为什么谁也不清楚。
至少是现在。
明白还是不明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切的改变和释然，
也不清楚这算什么，可是这一切至少可以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