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到底怎么了？”月烟然有些害怕，从未见到这么多的死人。
这一些些甚至比死还要可怕。
跟着夜无冥走着，发现街道的两边都是尸身，好像无一存活，又好像有。
因为时不时能听到惨叫声，求饶声，痛苦声，却听不出在哪里。
好像在前方，又好像不是。
这种感觉让月烟然很难受，只能跟随着夜无冥。
“都死了，被蚕食了。”夜无冥回答。
月烟然无法相信，她自认为只是被杀了而已，却没想到被全部蚕食了。
“包括灵魂吗？”
“嗯。”
这下月烟然的心在那跳动。
虽然她让自己无心无情冷血，但是她不会伤害这些无辜的百姓，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他们根本没有做错什么，为何要杀了他们。
而且他们到底犯了什么错，要怎么对待他们？
月烟然不明白，怎么也不明白。
就算是到了现在也是。
还是无法明白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夜无冥蹲下身子，手指放到尸体的鼻子那，准备打车鼻息。
这时，一个身影慢慢地靠近。
蓦然，月烟然余光发现：“小心。”话落的时候，那个身影的手指已经狠狠地刺入了月烟然的胸口。
疼痛一下子蔓延，让人无法感知到。
夜无冥迅速的起身，手心已经凝聚气强大的煞气，朝着那身影而去：“找死。”另一只手接住月烟然的身子。
身影黑乎乎的像个影子又不像。
当夜无冥煞气打出的时候，那个黑影一下子遁入地内。
“天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