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想，你们这群家伙的下限都太深不可测了。光凭你们给我看的东西，核平你们上百次都会有人大喊干的漂亮。”
用羊奶压压惊，陆凡看着安洁儿，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容：“唯一的乖孩子只有安洁儿了，稍后我就给你小红花，你可以当做传家宝供起来了。”
“我比较希望当成夫妻共同财产。”
“你看你，刚说完就开始不乖了。”
打发掉安洁儿，陆凡看着罗林问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妙！”罗林一边吼着，一边给神画师使了一个眼神。
对方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抽出笔飞快的绘制起来。
不多时，一个仿佛跟噩梦一般的东西在神画师的之上浮现，光是看上一眼就能会让常人陷入到无法挽回的疯狂之中，是一个彻底不应该在这个世界存在的事物。
陆凡厌恶的盯着这个东西：“这个是什么啊？看起来有点像神孽？”
“没错，神孽，不过是多个神明组合起来的神孽！”罗林指了指头顶，“这些神孽是前段时间突然出现的，根据我们的分析，他们应该是之前就得到了一个神孽，然后获得了相关的技术，你有什么头绪么！”
“你明明是疑问句，为什么给我的感觉是肯定句？”
“因为我感觉一旦发生什么离奇的怪事，那么一定与你们有关！”
“你这是有罪推定。”
“那有还是没有呢！”
“……有。”
喝着羊奶，陆凡确实想起了之前跟神孽有关的东西。
在罪恶之城的时候，前宝物猎人协会的会长彼得现在就是一个神孽状态，万物之母已经跟他融合到了一起，并且加入了邪物等大量物质，最后诞生的玩意就是神孽。
他没有太多理智，从状态上讲更像是将神力扔进下水道，然后在满是残渣的管道里逛了三天后的产物，各种奇葩的东西组合成一团，最后成为蕴含着神力的污垢。
这是个无论上限还是下限都很可观的存在，在凡人看来就是一团不可名状的神明，在神明看来就像是一团裹着一层神明皮的腐肉，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跟罗林解释了一下彼得会长的状态，罗林若有所思：“原来如此，你的意识是说，伪魔王得到了彼得会长么？”
“八成的概率吧，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忽然神孽出现了这么多。而且现在刚好是无数弱等神明送死的时候。伪魔王应该也有搜集这些残渣，然后制作成神孽的能力。”
“啊，我懂了！那砍死那些弱等神明的时候，你可以吃了他们么！”
罗林说的也是一个方法。
反正陆凡现在的身体有一个叛逆之神的神职，侵吞残余的神力后合并到一起，然后形成一个复杂的神职也不是不可以。
但陆凡直接揪着罗林来到泔水桶旁边，对罗林说道：“喝光它！”
“这哪儿跟哪儿啊！”
“我让你现在给我喝光它！等你拉完肚子再将马桶里的东西喝了，如果你感觉能承受的了再跟我说这种话！”
“……好吧，我错了。”
将罗林拎回去，陆凡问道：“神孽的影响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