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疯了，什么表现？”分身陆凡好奇的问道。
“我们的神明没有说的太详细，但我们最近也在搜集情报。一些众神的祭司失去了跟众神的联系，一些祭司则从众神那里得到了许多匪夷所思的神谕。这些神谕以往根本不会出现，这些情报进一步验证了众神发疯的消息。”
“了解了，让我思考一下。”
分身陆凡也具备本体的记忆，因此很快想起上一次跟神上神对抗时，对方提及到的消息。
“痴愚之神……神上神的大计划……难道时神上神杀死了痴愚之神，并用祂的神血使得所有众神发疯了？”
如果这个推断是真的，那么了解众神的发疯程度就十分有必要了。
虽然分身陆凡感觉这群众神疯了和没疯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祂们的底线那么低，没准会搞出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
思索清楚后，分身陆凡抓过一旁的教授：“你知道痴愚之神的信息么？”
“当然，一个疯子。”
“我知道祂是个疯子，不过是哪种疯？疯魔小女警那种还是卧龙凤雏那种，抑或是你这种？”
“勇者大人，这对我是一种极为恶劣的侮辱，你必须向我道歉！”
“需要上门服务么？”
面对分身陆凡的威胁，教授半秒钟就怂了。
思考了片刻，他终于勉强开口道：“不好说。祂更像是一个混沌的集合体，无法预测祂的下一步行动。”
“那么还有个问题，如果其他神明沾染了痴愚之神的血，也会变成那种类型的疯子么？”
“少量的神血不会导致这种情况，不过我大概了解你考虑的东西了。在神上神的加持下，很可能会变成那种类型。祂们的欲望会得到千百倍的放大，祂们的行事会更加的激进。”
“举个例子呢？”
“比如说和平之神，如果祂沾染了痴愚之神的血，祂会更加激进的想要促使世界永远和平。”
“这不是件好事么？”和平之神的候补勇者好奇的问道。
“不，祂会在形式上达成这一结局。比如和平的定义是没有纷争，那么什么情况才算是没有纷争呢？停战么？停战之后的利益划分怎么办？而且在这种情况下，祂对和平的定义也会变得十分宽泛，自然界中的捕猎活动也会被划分到战争之中，也是祂必须根绝的对象。”
在对方思考的时候，教授继续说道：“如果按照祂的理解，祂最终想要的是一个没有生命存在的世界，也唯有这个世界才能彻底达到祂所想要的和平。”
“可祂也没有信徒了啊！”和平之神的候补勇者难以置信的喊道。
“那个时候的祂不会在乎的，因为祂已经彻底疯狂了。我大概能够想象到众神现在的情况了，祂们体内的制衡器已经被破坏了，祂们现在正在疯狂的践行自己的理念，直到彻底毁灭为止。”
教授的话刚说完，在场的众人就听到一阵狂笑声。
一名打扮的极为古怪的家伙唱着奇怪的歌，从天空中漫步而来。
祂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奇装异服的小丑，脸上的妆容一半在狂笑，一半在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