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超并不是因为赵仓的面子而说,而是因为于月美那双眸子中透露出的希冀的眼神,在瓦格市赵超在乎的人不多,但是于月美绝对算一个。
况且,赵超所说的东西,这些老顽固也不一定能懂,就算懂了,也不一定能会能知道这其中的原理,就算知道其中的原理,也不一定知道如何使用,没有赵超亲自指点,这些活了大半辈子的老顽固绝对会不了!
当然,这也不是赵超要私藏自己的针术,而是他知道自己的针术只有亲自手把手的教,才能让人会,并且学的人还应该有一定的修为,就像于月美,要是她没有筑基期的修为,思维比从前开阔了许多,那么她是一定学不会赵超的针术的。
“……。”
赵超说了一溜十三道,那群老学究是听得云里雾里的,根本就没听明白赵超究竟讲的是什么,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有赵超所说的针术的基础。
但是他们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赵超说的东西真的是太精深了,只要学会其中的一两招针术,绝对可以让自己的医术更上一层楼,到时候不说扬名立万,那找上门的患者绝对会一个接一个的。
“嘿嘿,赵神医,你说的这些东西,我们是闻所未闻,不知赵神医,是不是可以通过临床讲解一下?”
赵仓也是学医心切,直接就冒昧的想让赵超像是老师教学生一般教他们。
“老赵头,你我怎么说也算是本家,所以我教你们这些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能学多少,只看你们日后的造化,刚才我看有些老头就比较认真嘛,已经将我说的录了下来,我赵超不是大学的老师,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和你们在这里消耗,所以你们回去之后好好自己琢磨琢磨,说不定能从我说的东西中受到什么启发!”
赵超的一番话说下来,那是说的赵仓他们哑口无言,而且赵仓也认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得寸进尺了,赵超平什么将自己的医术就这么无缘无故的传授给他们啊,在从前,医生或者说郎中从来都是敝扫自珍的,赵超能讲一些也算是格外大方了。
“赵神医,您看,你这一身的本事,绝对是震铄古今的,要是不用来造福后世,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赵仓还是想再努力一下,这个机会不要太珍贵,当今世上恐怕没有比赵超的医术再高明的了。
赵超一听就明白,这个赵仓是见阿谀奉承不成,直接站在了医生的道德制高点,他也十分明白这赵仓的意思,就是你要是把医术传给我们,那么就是在救人,毕竟以你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治疗那么多的病人吧。
“赵老头,我赵超可不是什么医生,就是一个闲散人,这医术呢,也只不过算是我的一个业余爱好而已,兼职呢也就是我身边的这位美女的助理。”
赵超直接把自己的身份给摆明了,他根本就不算是一个医生,要想拿医生的那一套来掣肘他,这赵仓的如意算盘算是打错了。
赵仓带着询问似的眼神看向于月美,而于月美也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来回应赵仓。
“也罢,也罢,是我赵仓强人所难了,不过不知赵神医有没有兴趣加入中医协会啊,您放心,中医协会绝对不会要求您做什么,就是您心情好的时候,来这里讲两句就行!”
赵仓实在是不想放弃眼前这个学医的机会,他活了大半辈子,也学习了大半辈子的医术,可是见到赵超施展针术,他真觉得自己妄学了医术啊,所以他千方百计的想和赵超产生一些关联。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赵超和中医协会的会长钱启存在不可调节的矛盾,赵超废了钱通亮,废了钱启的儿子,那么钱启怎么会让赵超这个自己的仇人加入中医协会呢?
不过就算是没有钱启的这一层关系,赵超也是没有加入中医协会的打算,这个中医协会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紧要,反倒加入进去,会成为自己的牵绊。
“赵老头,我劝你还是别枉费心机了,我赵超自由惯了,不想加入任何组织,而且我都已经说了我并不是一个医生,还没有行医资格,不过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打电话给我,我要是有时间,会帮你的。”
赵超也不是铁石心肠,从这个赵仓的表现来看,他也是一个行的端,做的正的好大夫,所以赵超直接将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赵仓。
这赵仓本来听到赵超不打算加入中医协会有些难过,但是一听赵超后面要给自己电话号码的话,顿时喜出望外,赵超能给他电话号码,不就是在给他机会,让赵超给他解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