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想说什么,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你来不及进去呢?”路明礼知晓肖然想说什么,他不希望肖然因过度的信任那个神秘的空间,而白白丢了性命。
“好了,我以后多加注意,总行了吧!”
近来,肖然发现,路明礼越来越啰嗦了,不过,这种啰嗦,她心甘情愿,她知路明礼是关心她。
“我知你嫌我啰嗦,我不说了,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哪儿也不去,在你的身边守着你。”
路明礼扶着肖然躺在床上,他坐在床旁,肖然一双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明礼,我没事,你先去吃饭。”
路明礼拒绝了,“等左大夫为你把过脉再说吧!”
在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前,路明礼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既然如此,肖然也不再劝说路明礼,她深知,路明礼性子倔强,决定的事情,从不轻易改变,更何况,期间还涉及到她,“好吧!不过,你答应我,等左大夫看过我之后,你要去吃饭。”
路明礼一口答应了。
约莫一个半时辰之后,影三请来了左大夫,与此同时,还有在回春堂养伤的小年。
影三将左大夫请到二楼肖然与路明礼的房间,小年呢?直接上了二楼,住进了他之前所住的屋子,打算在此常住。
左大夫进了屋,路明礼缓缓起身,身子有些倾斜,他微微点点头,“左大夫,麻烦您了。”
看着身子倾斜的路明礼,左大夫有些诧异,待他走近一看,发现俩人十指紧扣,肖然安睡着,他倾斜身子,是避免吵醒熟睡中的肖然。
在来的路上,影三已将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左大夫,左大夫丝毫没有耽搁,走到床边,伸出手,准备为肖然把脉,谁也没有料到,左大夫刚碰到肖然的手腕,熟睡中的肖然猛然间睁开狠戾的双眸,与此同时,手掌一转,瞬间捏住左大夫的手腕,一拉一拽,另一手从路明礼的掌中抽回,掐着左大夫的脖颈。
“然儿,不要!”
路明礼惊心的喊了一声,他丝毫不怀疑,若是他晚了一步,肖然定将左大夫的脑袋掰断。
迷离中的肖然听到路明礼的声音,手上一顿,侧着脑袋,看向床边,便瞧见左大夫脸色憋得通红,嘴唇有些发青,她仓皇的松开左大夫,心虚的笑道:“左大夫,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这是她多年所养成的习惯,熟睡时,除了她最为亲近的人能碰她之外,其余人都会遭到她的回击。
路明礼眼中一暗,到底是怎样的过去,让然儿连睡梦中都那么警惕?若非左大夫无意靠近她,想着不打扰她的休息,为她把脉,他还从不知然儿是这般的警惕?
“无碍!”
左大夫平淡的说道,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见过太多的人,连睡觉都警惕的人,也见了不少,师父叶殇便是其中之一。
“手伸出来,老夫为你把脉!”
肖然不好意思的伸出手,左大夫为其把脉,刚触到肖然的手,肖然惊呼一声,慌张的缩回手,她的手本来还没有痊愈,方才,习惯原因,早已忘了手伤的事情,结果,还未痊愈的手,又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