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算人吗?你口口声声说爱然儿,你杀她的爹娘时,你可为然儿想过,失去爹娘和兄长的她,该如何的绝望?”
如此疯狂危险的人,怎配留在然儿的身边?
路明礼的质问,让男子一时失了神。
路明礼怒视着男子,心中为肖然感到心痛,当时的她该有多难受,失去疼爱的爹娘和兄长,她如何能支撑下去,然儿,我想你了,这一刻,路明礼迫切的想要见到肖然,将肖然抱在怀中,告诉她,不论发生何事,他永远都会在她的身边守护着她。
许久之后,男子回过神,神情变得冰冷,语气冷硬,“你不过是小然身边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评判本座的做法,本座告诉你,但凡敢阻挡本座和小然在一起的人,唯有一死,她的爹娘又如何,还不是死在本座的手中。”
他收起鞭子,站起身,“好了,今日本座乏了,不陪你在此处闲聊了,你慢慢享受本座给你的特别招待。”
他拉开水牢的铁门,走出去,又转身喊道:“路明礼,你说本座今日去找小然,如何呢?”他的眼中流露出骇人的欲*望,“小然的第一次可是献身于本座,想必小然也想本座带给她的欢*愉吧!”
“无耻,卑鄙,下*流!”路明礼怒吼着,“疯子,你放我出去,我要杀了你。”
然儿那么美好,他怎能如此理直气壮的伤害然儿?
“杀本座?哈哈哈......”
男子好似听到一个可笑的笑话,狂笑不止,而后,冷冽的眸子怒视了一眼路明礼,嘴角上扬,而后,消失在路明礼的眼前。
随之而来的便是漫过头顶的带着腥臭味道的水,淹没了他的声音,洗去了他悲痛的眼泪,唯有对肖然的心疼,不论多久,都不曾消失。
“明礼!”
肖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猛地从榻上起身,双眼迷离,她梦到了路明礼被关在一个水牢中,冰冷的水漫过他的头顶,他眼睛紧闭,不管她如何呼唤,都唤不醒路明礼,突然,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手中拿着鞭子,绕在水中的路明礼的脖颈上,他抬眸望着她,嘴角上扬,露出阴险歹毒的笑容,而后,手中的鞭子拉紧,一直不曾回应的路明礼开始挣扎,她想要救却怎么也走不到路明礼的身边,想要勒死他的人疯狂的笑着,然后,她眼睁睁的看着路明礼断气,心中疼痛,嘶吼出来了。
片刻之后,她拍着脸颊,双眸微闭,心中默默的道,明礼,你到底在哪儿?
可惜,无人回应她。
如此过了好几日,路明礼音讯全无,王风白送来的那个孩子昏迷不醒,肖川早已离开路家村,回了家,家中气氛凝重,只剩下肖然和如同影子存在的影三。
肖然闷声不吭,早上扛着锄头去田间,直到黑夜彻底笼罩大地,她方肯回到家中,本是冷血影卫的影三,准备好三餐,送到田间,让肖然食用,她要么吃一口,要么一口不吃,原封不动的被影三带回去。
左大夫来过好几次,想要劝说肖然,可每每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能无功而返。
路家的人来过一次,直接被肖然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