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如雷贯耳的誓言,让人不曾忘记。
许多年以后,他们依然记得这位为了孩子,从懦弱无能变得强悍的娘亲。
“各位叔伯,村长,请回吧!”
院门再一次无情的关上。
路明礼担忧的望着肖溪,“媳妇,如此轻易的将路荷花放回去,真的没有问题吗?”
以路荷花的性子,绝对会将她最恨的肖溪牵扯进来。
肖溪一侧嘴角一勾,眼眸微抬,冰冷的眸子透着狠厉,“好戏才刚刚开始上演,少了路荷花这个主角,还怎么唱下去?放心吧!”
路荷花,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
旁侧的小年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果真古人诚不欺我,早早便已明白,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一个时辰后,路荷花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山坳中的事情,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据说,当时路正浩在山坳中找到路荷花时,路荷花裸*露着身子,双眼迷离,面色潮红,双手紧紧的抱着一颗粗大的大树,胸前的浑圆以及私*密之处,在树干上,上下摩擦着,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声,路正浩当时急红了眼,狠狠地甩了路荷花的几巴掌,结果,一个不注意被情迷的路荷花压在身上,夫妇俩当着因好奇而跟上来的乡邻的面,做起那种事情来,兴奋的呻*吟声,rou体的撞击声,在山坳中久久不曾消失。
肖溪听闻,不过是冷冷的笑了一声,而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做着自己的活。
路明礼同样是以冷冷的笑容回应,后,继续他的复健运动。
叶殇则是抱着豆丁,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唯一一位兴奋的夏嫣然等着小年接下来的讲述,小年尴尬的望了一眼闪着星星眼的夏嫣然,嘴巴一撇,肩膀一耸,离开了,留下夏嫣然茫然的望着各做各事的几人,有些不知所措。
夏嫣然迈着小碎步走到肖溪的面前,疑惑的问:“姐姐,那个路荷花是不是得罪过你?”她可记得姐姐早上未曾踏出院门半步,根本没有去什么山上,更别提在山坳中碰到那个叫什么荷花的女子了。
肖溪停下手中的活,望了一眼夏嫣然,“为何你会如此问?”
夏嫣然茫然的托着下巴,一字一顿的解释道:“原因有两点,其一,姐姐早上根本没有去山上;其二,嫣然觉得姐姐提起那位女子,姐姐眼中闪过几分不屑和讽刺,嫣然知道姐姐不会平白无故的讨厌一个人,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了,姐姐和那个什么花的女子有仇,她是不是得罪姐姐了?”
肖溪一愣,而后,淡定的说:“没有!许是我记错了,可能是昨儿在山坳上遇见的她。”她淡淡一笑,“好了,此事与你无关,你莫要多想。”
夏嫣然看着一本正经的肖溪,是她想错了吗?随后,摇摇头,算了,还是不想了,正如姐姐所言,那位女子与她无关,她何必为此烦恼呢?
然夏嫣然可以不再询问,并不代表某些人也不再询问,而那个某些人便是路世强一家。
许是之前太过丢脸,或路荷花和路正浩在青天白日做出那种事情,让路世强丢了老脸,这次,他倒是学精了,在晚上,带着怒气的路正浩和不愿前来的路荷花来找路明礼,更准备的说,应该是找肖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