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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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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阴鸷划过司襄的清澈的蔚蓝眼眸,压抑的灰色遮住了他的俊庞。
  好,这次算他输了。
  “算你狠,不过穆灵裳我要定了,这一点你阻止不了。”
  “你真的爱她吗?”
  南肇看着熟睡的穆灵裳,浪里浪气的桃花眼里染上了一丝不舍和忧伤。
  原谅他的擅自做主,趁他们了解还不深,趁她还不是那么喜欢他。
  司襄面上露出不解,“当然。”
  没有人比他更爱她。
  “那好,她现在在城中心的医院,你来一趟吧。”
  似乎是下了决心,南肇把穆灵裳的位置告诉了司襄。
  司襄略微迟疑了片刻,随即眼中露出得意,挂了电话,就找了个车。
  虽然他根本不信情敌能给自己透露信息,但关于穆灵裳的一切可能性他都不想放过。
  他来这个破地方也是,当他给穆灵裳打电话的时候就明白,她一定不在这里。
  可不知为何,他总是想要听她的每一句话。
  哪怕都是假的。
  车行驶在路上,车窗开了些缝隙,九月了,风已有些冷,细碎进来的风见缝就钻,可司襄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此刻他的心是热的,没有一天比现在鲜活和充满生命力。
  这一切,都是因为爱。
  手上的伤口尽管没有包扎也已经结了痂,褐色粗粗的一条斜着,很难看。
  他看了看那疤痕,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用另一只手的指甲使劲去扣那刚愈合的伤口。
  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手,也好像感觉不到痛。
  一下又一下,伤口被硬生生撕开,血肉模糊,他的指甲被染成了红色,血水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滴在车上。
  “有水吗?”
  他偏头询问开车的司机。
  司机正开的起劲,听到后面人说话了才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水。”
  司襄的耐心已经快没了,他说话从来都不想说第二遍。
  也没有人敢让他重复。
  “啊,要水啊,我这有,不过喝过了,你介意不?”
  热情的司机拿起了自己身边的水杯一只手把着方向盘,把水杯递给了他。
  “...”
  司襄嫌弃的用两只手指捏住水杯,又用两只手指转开了水杯盖,撇了眼里面所剩不多的水。
  还算干净。
  “停车。”
  司襄对司机说,司机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停了车,毕竟钱捏在客人手机,有啥要求只要不过分他都能满足。
  什么样的客人他没拉过,半路停车算好的,之前还有个喝醉酒的女人,又吐又喊,把交警都引来了,说他是人贩子...
  哎,生活不易。
  司机心酸的摇了摇头,通过后视镜偷偷观察着客人,万一跑了呢。
  司襄下了车,就站在马路边上,一只手垂下,另一只手拿着刚才的水杯,微微倾斜,水倾泻而下,尽皆浇在了刚才被撕开的伤口上。
  血水和撕碎的疤痕都被水冲的一干二净,只剩下里面泛白的红肉。
  他抬起手放到眼前看了看,还好,已经不明显了。
  应该,不会吓到她吧。
  处理好伤口,司襄上了车,把水杯又递给了司机,示意他开车。
  司机握着水杯却瑟瑟发抖,他可是全看见了,真是个狠人啊,那么一大片的伤口就用水冲,也不包扎一下,他不疼吗?
  那一地的血水深深的烙印在了司机脑海里,剩下的路程他硬是一个字都没敢跟后面的人讲。
  “到,到了”
  车缓缓行驶到了医院门口,司机把车挺稳后,才哆嗦着跟后面人说,也没敢提车费的事,就那么沉默着。
  司襄掏出黑色皮夹,从里面抽出了张红色的软妹币,递了过去。
  “不用找了。”
  用的是血淋淋的那只手。
  司机哭着个脸,这他哪敢接啊。
  司襄冷笑,他有那么可怕?
  他也没时间在这浪费,夹住钱的手指一松,看到钱飘到司机身上,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几乎是在他下车的那一刹那,那车逃命似的,一溜烟的窜了出去,给司襄留了一脸的尾气。
  “咳咳咳!”
  灰尘和尾气夹杂在一起,又呛人又难闻。
  司襄朝着已经没影的车瞪了一眼,才堪堪走进医院内。
  一楼的大厅只有寥寥几个拿着病历本的病人,一个个窗口前倒是站满了穿着护士服的值班护士。
  灯光昏暗,压抑的颜色加上挥之不去的消毒水的气味,让人进来就不由得变得难受不已。
  哪怕没病也会被心理暗示,你有病。
  司襄讨厌这个地方,却又喜欢这个地方。
  他觉得,这里是生与死的临界点,是人与灵魂共存的家园。
  每天既有新生命充满希望的诞生,随之也有一个生命消散。
  所以他对死亡看的很淡,哪怕下一刻就会没命,如果上一秒能见到想见之人,他会毫不犹豫的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