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跟我学，试一试。”
温以晴犹豫地摇头，不行，她不好意思。
“这儿又没有人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么？”
“……”他哑然了几秒，失笑，“我又不会嘲笑你。”
“不行。”
温以晴还是拒绝。
因为一个女孩子在喜欢的人面前是会下意识想保持自己淑女形象的。
“那就坐下来说会儿话吧。”
霍景然不再勉强她。
温以晴点头，刚要在他身旁坐下来，却见霍景然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了沙滩上。
“你不冷啊？”
“没事，坐就行了。”
他不以为意地说完，直接坐了下去。
温以晴敛眸，静静地在他身旁坐下。
远处，是翻滚的墨色海洋。
看海的时候，人的心情会莫名地随着海而开阔起来。
温以晴渐渐地蜷缩起自己的身子，用胳膊环绕起自己的膝盖。
霍景然侧目看了她一眼，轻声开口，“有什么抱怨就发泄出来吧。”
“没有。”
“少装，快点说。”
“说有什么用，该怎样还是怎样，不会改变一分。”
这话里，多多少少带了些绝望。
霍景然叹气，过了一会儿，问她，“你父亲除了这样，有打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