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燕今歌自然没有意见，南宫莲池不止一次的对他出手，这次不仅对他甚是还想要灭他满门，此仇他会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南宫莲池在和亲前有一个即将完婚的未婚夫，本是个文臣却被派去前线戍守边关，最后死在了春城。”
杜月娘闻言一愣，好奇道：“既然是文臣，去前线做什么？军师么？”
“不，领军的大将。”燕今歌冷笑，讥讽道：“南宫莲池是天生凤命，注定了要母仪天下的命格。这样的女子若身在寻常人家必定会得皇室喜爱，但倘若生在皇室，还有谁敢留她？”
“她果然是天生凤命？我还以为是狗牙乱说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杜月娘面露微讶，她本以为是毛狗牙故意设计坑杀南宫莲池，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是凤命。
燕今歌笑着解释：“她若非命格奇特，张皇后又怎么舍得让萧齐昊娶她，不仅如此还给了她与张嫣平起平坐的权利。”
“与张嫣平起平坐？哼，张皇后可真舍得。”杜月娘淡淡抿唇，眸光微凉的看向燕今歌，“临走之前，送皇后一份大礼吧。”
“你打算送什么？”燕今歌嘴角微扬，泾阳是必须要回的，京城的水也必须搅浑，就算这次不能将张家连根拔起，也绝不能让他们好过。
“张嫣的命。”杜月娘咬牙切齿道，当初别院遭遇刺杀一共来了三波杀手，一波是闵氏派来抓千衣的，一波是张嫣派来放火的，最后一波是南宫莲池派来灭门的。这笔账不算清楚，她怎么对得起死于非命的娘亲。
张嫣乃是张家嫡女，是前丞相张铭的亲生女儿，如今更是贵为齐王妃，想要杀她得费些手段。不过这话燕今歌不会说，只轻笑点头，“好，依你。”
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杜月娘微微诧异道：“张嫣不是那么好杀的，她是皇后的亲侄女，是张家的嫡女，身边高手无数。她如果躲在齐王府不出来，谁也拿她没办法。”
“那就将她引出来。”燕今歌说得胸有成竹，显然他已经有了主意。
杜月娘再次一愣，狐疑的望着他奇道：“你是不是早就想收拾张嫣了？”
“嗯。”燕今歌诚实的点头，神情坦然道：“杀她是早晚的事。”对方都敢杀他的儿女，那他还有什么好客气？不杀之而后快，等什么？
原来在他的心底，这些仇恨没有一刻消退，想到这些，杜月娘神情微缓，轻轻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今歌，我讨厌京城，讨厌这些烦心事，如果可以我真想回到以前在小南村的日子。虽然村里人喜欢踩低捧高，没少暗地里挤兑我和我娘，但他们只会占点小便宜，绝不敢伤人性命。可封都的人不一样，明明上一秒还对你姐妹相称，下一秒就敢刀剑相向，人心实在是太可怕了。”
人心的可怕，燕今歌早些许多年前就品尝过。闻言心疼的揽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别怕，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