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的小姐啊,你好命苦呜,绿萝好心疼呐,哇哇……。”
细细碎碎的低泣声,由远而近的隐隐传入某个在‘沉睡’的人的耳中。
随后,一道轻巧的柔弱的身影,小心翼翼的绕过上百盆的含羞草,来到黄花梨的床榻前。
绿萝找了个凳子坐在榻前,捞起琉璃瓷盆中的锦帕,拧干,轻柔仔细的擦拭着榻上昏睡不醒‘罂初’的苍白脸颊。
一边擦一边哭:“小姐呜……你倒是看一眼绿萝为你准备的含羞草啊,我的好小姐,你赶紧醒来罢,大少爷最近吃不好睡不好,二老爷都瘦了好几俩肉,夫人都快心疼死了……。”
身后的仲盛端着盆,见绿萝哭得伤心,心有不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别哭了,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绿萝抽泣着颔首道:“嗯,仲郎说的对,小姐心地那么好,一定会平安无事。”
“所以你也别哭了,不然我也会心疼的。”仲盛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
绿萝羞红了一张脸,推搡了他一把:“你个死不正经的,还不赶快出去。”
即使已经是他的人,她还是不习惯在外人面前亲昵,尤其是在小姐面前的时候,虽然昏迷着,但她总觉得小姐会随时醒过来。
而活了近三十年的仲盛却不这么想,他在她之前不可能没有过女人,也很清楚男女之间的小情趣。
偶尔有外人在附近,他反而觉得更兴奋有趣。
有时候,他特别喜欢逗弄逗弄,眼前他这个心爱的小女人。
每次想到她在他身下快活的不得自已,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狠狠地要她!
仲盛笑了笑,眉眼间多了几分情*欲,他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轻轻咬了一口,直咬的绿萝一阵麻酥难耐,哼哼唧唧的“嗯”了好几声。
两人打闹调笑的认真,完全没注意躺在榻前昏迷不醒的“罂初”,嘴角猛地一抽,随后又无声无息的继续“昏睡”。
这两个人太过分了,整日在他个单身汉子面前秀恩爱。
不行,等她回来得让她给他增加月俸,来安慰安慰他伤痕累累的小心脏。
花葬这般想着,这时绿萝对仲盛服软的说道:“好啦,热水给我,你去门口守着,等我给小姐拭完身,再……再去找你。”
仲盛又啄一口她的小嘴,颔首道:“我在门口等你。”说完,走出了仙草居,关上了门。
屋里的绿萝羞嗒嗒,揉了揉通红的脸,甜蜜的傻笑着,伸手掀了被子,又扯开“罂初”的衣带。
听到动静,躺在榻上的花葬,胆儿都给她差点吓破了。
妈蛋,都什么时候了,她还不回来,再不来,他完美的身子就晚节不保了!
花葬一边忍着让自己放松,一边趁着绿萝低头想要去扯亵裤的时候,另一只藏在被子里的手,偷偷准备一个手刀。
无论如何,老子都要守住自己宝贵的贞操!
话说花葬等着那小丫鬟,将罪恶之手伸向他的亵裤时,准备奋力一击,却等了许久,都不见她有下一步动静。
他一时不解,正想睁开眼睛去一看究竟,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的贴上他的下巴,又猛地捂紧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