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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42 只要是你我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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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
  
  马车内温暖如春,茶香袅袅,仿如一方清净的世外之地,给人宁静温和之感。
  
  陌殇坐在圆凳上,面前是一张方形的紫檀木桌,四个角并非是规规矩矩的棱角形,而是圆润的弧形,其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鸟图纹,极是好看。
  
  听到车门被推开的声音,他并未抬头,神情温和而从容,举止优雅闲适,一举一动皆养眼至极,令人分分钟移不开目光。
  
  “能喝上你亲手泡的茶,真乃我的荣幸。”墨寒羽推门进来的时候,透过那黄豆大小均匀圆润的粉色珍珠帘,正好看到陌殇手执茶壶在泡茶。
  
  单单只是闻着那诱人的茶香,便已是令人控制不住的吞咽口水,迫切的想要赶紧品上一杯。
  
  也幸得墨寒羽不是普通人,他有着近乎到变态的自制力,再好的东西都不一定能诱惑到他,更何况以他的出身,什么好东西他没有见过,什么好东西他没有吃过用过。
  
  伸手拔开珠帘,墨寒羽走至陌殇对面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茶,轻抿了一口,眉目间染上几分淡淡的笑意。
  
  “入口之时微微泛苦,咽至喉间之时却又甘甜丝滑,回味绵长,唇齿留香,倒是比之毛尖都不逊色。”品完放下茶杯,墨寒羽毫不吝啬的口赞道。
  
  陌殇闻言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单手执起茶壶又替自己满上一杯,细细的品着,任时间静静流淌。
  
  车顶之上,整整二十八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熠熠生辉,将车内照得透亮仿如白昼。
  
  两个同样相貌出众,气质清绝却气场迥异的男人,相对而坐各自垂眸品茶,温润的夜明珠光辉将他们笼罩其中,犹如一幅浅淡的水墨画,美得令人屏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外月影西斜,渐渐被乌云所覆盖,却又突然刮起了阵阵刺骨的寒风,拂过面颊之时如刀生生割削着皮肉,可苦了守在外面的无悲无喜,幽夜苍茫四人。
  
  主子们在里面什么话也不说,一坐就是整整一个时辰,还真是耐得住性子。
  
  他们能不这么幼稚么?
  
  莫不是他们都认为,在对待宓妃的问题上,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可有兴趣陪我手谈一局?”并非陌殇没有那个耐性继续保持沉默下去,而是他猛然意识到这样的举动真的很幼稚也很可笑,真要比谁更沉得住气的话,他自认不会输给墨寒羽。
  
  只是任凭他们两个就这样坐到天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或许男人在面对情敌的时候都是特别敏锐的,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也不需要过多的接触,仅凭一个眼神一个表情,甚至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他们都能准确的判断出这个男人对他有没有威胁,又是不是要跟他抢女人的。
  
  陌殇跟墨寒羽虽然是嫡亲的表兄弟,但两人也仅仅只是在幼年时期朝夕相处过,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也越发不再了解彼此,虽不至于形同陌路,却也谈不上熟悉。
  
  许是命运的捉弄,竟然让他们同时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好。”墨寒羽放下茶杯,冷声回应。
  
  不管宓妃的心里是否已经有了陌殇的影子,他都不想放手。
  
  如果离开相府,踏上这辆马车之前,他还能找理由欺骗自己说,宓妃跟陌殇没什么,他们之间是真的没有什么。
  
  然而当他坐到陌殇的对面,看到那贵妃椅上放置着的素白长裙时,内心筑起的高墙轰然坍塌,险些忍不住拂袖而去。
  
  那套长裙,墨寒羽曾经见宓妃穿过,可那一刻他真的很恨自己为何记性要那么好,怎会把有关她的一点一滴都记得那么清楚。
  
  为何他明知道陌殇是故意把宓妃穿过的长裙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也是故意给他看,刺激他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满心的酸涩与难过。
  
  这一刻,他深深的嫉妒着陌殇。
  
  “二选一,请。”陌殇偏爱各种各样的玉石,他用的东西也多为玉制品,眼前的棋盘乃蓝田暖玉制成,以墨玉与白玉精雕细琢打磨成棋子,极尽奢华之能。
  
  棋盘之上,是由青玉制成的两个雕云纹玉盒,内里分别装有黑子与白子,上面盖着圆形小盖,通体青翠欲滴,只瞧一眼便会不由自主的喜欢上。
  
  “左还是右?”
  
  “客随主便,左也好,右也罢,你先选。”
  
  墨寒羽薄唇轻抿成一条直线,冷声道:“我选右。”
  
  “那我选左。”
  
  两人同时伸手,陌殇抱回左边的玉盒,墨寒羽抱回右边的玉盒。
  
  “黑子先行,请吧。”揭开圆形小盖,陌殇执白子,墨寒羽执黑子。
  
  按照规矩,黑先白后。
  
  墨寒羽先执黑子落于棋盘正中位置,陌殇执白子紧随其后,两人看似落子随意,却自选子之时就已经较量了起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陌殇与墨寒羽就已经各自落子二十余颗,你来你往之间,落子的速度越来越快,若有旁人观棋,定会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要不够用了。
  
  高手过招,落子如电,棋局更是瞬息万变,不得不说精彩纷呈的同时,又险象环生,一步走错,必然满盘皆输。
  
  此时此刻摆在陌殇与墨寒羽之间这盘棋,仿佛就是他们的战场,只能不断的前进再前进,绝无可能后退一步。
  
  哪怕退一小步,兴许就会抱撼终身。
  
  “我是不会认输的。”
  
  “我也不会。”
  
  陌殇与墨寒羽对视一眼,各自眼中都燃起浓浓的战意,竟是互不相让,谁也不肯退后一步。
  
  哪怕两败俱伤,后退都绝无可能。
  
  墨寒羽落子之后轮到陌殇落子,此时棋盘之上,黑子压制着白子占据着大半的疆域,反观白子似是处于弱势,渐渐失去反抗的能力。
  
  “本世子不喜旁人相让。”陌殇心如明镜,或许他各个方面都略胜墨寒羽一筹,但他却有一个致命的硬伤。
  
  寒王中的毒尚有可解之法,而他的身体乃先天顽疾,压根就没有治愈之法。即便有宓妃在他体内布下了一个生命法阵,却也难保会有那么一天他就那么去了。
  
  这是他的弱势,唯一一点让他想跟墨寒羽争,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地方。
  
  别说因着他这样的身体,爱女如命的温相夫妇,宠妹如命的温家兄弟不会愿意把女儿妹妹嫁给他为妻,就是换作其他的父母也鲜少有愿意把女儿嫁给他这样的。
  
  并非是他不够好不够优秀,而是不能看到他们爱着的人为他守活寡。
  
  “我不会。”母后曾经对他说过,这个世上什么都可以让,但唯独感情不能让。
  
  墨寒羽一直都牢记着韩皇后说过的每一句话,其中犹以这句话让他印象最为深刻。
  
  倘若他的母后不是那么善良,也没有那么心软,手段残忍狠辣一些,是不是她就还能好好的活着陪着他长大。
  
  如果他的母后没有秉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初衷,牢牢的霸占着父皇的宠爱,没有将父皇让出去,是不是就能有不一样的格局。
  
  时至今时今日,墨寒羽都还清楚的记得,韩皇后临死前拉着他的手,在最后的弥留之际对他说:寒儿,如果将来遇上你喜欢的,深爱着的姑娘,切记要牢牢牵着她的手,无论如何都不要松开。更不要因为还有别人喜欢她,就选择退让,成全,那样是懦夫的行为。
  
  如若墨寒羽尚未清楚的认识到宓妃于他而言究竟有多重要,或许因着陌殇是他的表弟,他会选择放手,选择退让。
  
  但是,在他明白宓妃在他心里占据着何等重要的位置之后,哪怕陌殇是他的表弟,他也不会退,更不会让。
  
  他可以跟陌殇公平竞争,但他绝不会未战便先认输。
  
  除非某一天,宓妃真的认定了陌殇,或许那个时候他会放手。
  
  现在,没可能。
  
  “正好我也不会,那咱们就公平竞争,各凭本事。”
  
  夹在食指与中指间的白子落定,棋局再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之前被压制的白子悄然逆袭成功,化作一道白色的闪电,直将黑子占据的领域一分为二,本来握有主动权的墨寒羽开始变得腹背受敌起来。
  
  他剑眉轻蹙,深邃的眸底似是涌动着一股暗流,周身都凝聚着慑人的气势,高高举在指间的黑子久久未曾落下,明明他是胜券在握,又岂料会突生这般变故。
  
  幼年时,不怪皇爷爷总是拿他与陌殇作比较,那时尚未中毒的他,也总是很不服气,觉得自己好歹要比陌殇那个病秧子强吧!
  
  后来,他身中冰火之毒,方才体味到陌殇有多么的不易,皇爷爷又为何对他赞誉有加。
  
  放眼整个金凤国,真正能与他相争一较高低的人,非陌殇莫属。
  
  趁着墨寒羽凝眉沉思之际,陌殇的脑子也在高速的运转着,反反复复推演着棋局,那股不服输的劲儿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
  
  宓妃是他长这么大,唯一一个他愿意让她走进他的世界,也愿意让她走进他心里的女人,不知何时眼里就有了她,也不知何时喜欢上的她,更不知那种喜欢何时就变成了爱,且非她不可。
  
  他陌殇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他会竭尽所能得到他喜欢的人,哪怕使尽阴谋阳谋不择手段,他所谋求的从来唯她一人而已。
  
  再次端起茶壶,陌殇先是替墨寒羽满上一杯,又替自己满上一杯,神色沉静如水,倒也不急着让他落子。
  
  他跟他,同时爱上一个女人,直白的说这盘棋就是他们之间的第一场战争,为了胜利他们步步算计,步步谋划,落下的每一子都经过他们的深思熟虑,反复琢磨,生怕一子落错,弄得满盘皆输的结局。
  
  甚至他们都幼稚的认为,谁赢了这盘棋,谁就能拥有宓妃。
  
  明知这样的想法很可笑,但两个在棋盘上厮杀得红了眼的男人,却是宁可拼尽最后的一兵一卒也不愿后退一步,更别说认输什么的。
  
  约莫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墨寒羽举在手中的黑子终于落下,棋盘一分为二,他与陌殇竟然成了对峙之势,各自占领着一半的江山。
  
  “该你了。”轻抿了一口茶,混沌的脑子似是清明了一些,墨寒羽一时也理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抱着一种什么想法。
  
  他偏执的认为不能输,绝对不能输,一定要赢了今日这盘棋,一定。
  
  突然,陌殇的举动将他惊醒,只见他把指间白色的棋子扔回玉盒之中,嗓音依旧温润淳厚的吐出两个字,仿如沁人心脾的丝丝清风,“和局。”
  
  以他跟墨寒羽的棋力,胜与负早晚都会分出来,哪怕彼此间仅是输赢半子的差别。
  
  可陌殇不想再继续了,宓妃不是他手中的白子,不会也不可能完全听从他的指挥,他说走哪里就走哪里,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宓妃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主见的人,她的喜恶不是他能左右的。
  
  同样的道理,宓妃也不是墨寒羽手中的黑子,无论这盘棋他们谁胜谁负,其实什么都说明不了,只是证明了他们两个有多么的幼稚罢了。
  
  “对,的确是和局,目前为止咱们谁也没输没赢。”墨寒羽一愣,继而神色一变再变,最终恢复平静。
  
  想他也真是魔怔了,竟会有那样疯狂偏执的想法。
  
  “的确,不过今日过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陌殇抚了抚眉心,指尖划过那点朱砂,唇角笑意加深,似是想到了宓妃羞恼的模样,之前因弱势带来的彷徨消失了。
  
  或许他是真的随时都有可能死去,但在他死之前,必定会倾尽自己所能给她最好的宠爱,最好的一切,不说让她一世无忧,却能让她展颜欢笑。
  
  他只想活在当下,至于那么久那么远的事情,他不想去想,也不愿去想。
  
  至少为了宓妃,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活下去,哪怕每日要忍受噬心断骨之痛数十次,他亦不会皱一下眉头。
  
  更何况,他的付出不是单方面的,他的丫头心里是有他的,虽然那丫头缩头乌龟似的愿意承认。
  
  “明日本王还要上朝,这就先回了,咱们改日再好好的手谈一局。”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墨寒羽起身,容颜如画,神色如常。
  
  “随时奉陪。”陌殇抬了抬手,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手谈一局也好,十局也罢,哪怕不是因着宓妃的关系,他也不会退让一步,否则岂不显得他的棋艺很差劲儿?
  
  “告辞。”
  
  目光晦涩难懂的扫过陌殇俊美无双的侧脸,珠帘晃动间,墨寒羽已经出了马车,冷声对幽夜苍茫道:“回府。”
  
  “是。”
  
  幽夜苍茫无奈的耸肩对视一眼,明显的感觉到他们的主子动了怒,不由咧嘴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快步的跟了上去。
  
  “喂,你说咱们家世子爷跟寒王殿下到底谁赢了?”无悲用手肘捅了捅无喜的腰,朝他挤眉弄眼的道。
  
  “不在道。”
  
  “哎,说你是木头你还真是木头,你看看寒王殿下离开时那怒气冲冲,仿佛天下人都负了他的模样,我猜一定是寒王输了。”
  
  无喜抽搐着嘴角望天,赏了无悲数对大白眼,冷硬的道:“你哪只眼睛看到寒王殿下那般模样了,你可真能吹。”
  
  墨寒羽动怒是有的,但也不是无悲说的那样好伐!
  
  堂堂的寒王殿下岂会对自己的情绪这般没有把握,纵使发怒也绝对不可能在外面,尤其是当着他跟无悲的面,那样无益于是在打自己的脸。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我懒得搭理你。”
  
  “别啊,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怎么你就那么肯定不是寒王输了?”
  
  “不过一盘棋而已,谁输谁赢都说明不了什么。”无喜面无表情的陈述这个事实,“如果让温小姐知道了今晚的事,咱们家世子爷跟寒王殿下都别想有好日子可过。”
  
  在无喜的心里,宓妃是‘有仇不报非君子’的切实执行者。
  
  “貌似你说的挺有道理的。”想到宓妃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有可能的反应,无悲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那女人可以讨好,切记不能得罪。
  
  “温小姐是个有主意的,她喜欢谁不喜欢谁,可不是一盘棋的输赢就能决定的。”
  
  “啧啧,敢情你才是那个明白人?”无悲嘻笑着打趣儿无喜,两人凑在一起,压低声音咬耳朵说话。
  
  无喜推了推无悲的脑袋,翻了一个白眼,撇嘴道:“装什么装,你不也瞧出来了。”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其清,他们守在外面的四只,其实都瞧得清楚明白,就只有身在局中的那两个不明白而已。
  
  “嘿嘿!”无悲笑着没有反驳,实在忍不住满心的好奇,不禁又道:“你说是咱们家世子爷能抱得美人归呢还是寒王殿下能?”
  
  “世子爷。”想也没想无喜就说出了心中的答案。
  
  “我也这么觉得。”他们家世子爷为了温小姐那可是节操都碎了一地,无所不用其极,什么都干得出来,貌似寒王一直都是高冷的范儿,很难在温小姐的面前放得下身段儿。
  
  马车里棋盘仍在,杯中澄澈的茶水冒着热气,茶香越发的沁人心脾,陌殇却又躺在了贵妃椅上闭目养神,他的两个属下自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很小,又岂知他们的每一句话都一字不落的传进了陌殇的耳中,让得听他们谈话的陌殇嘴角狠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