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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霍光?王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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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让董卓等的太久,亲兵便请外面带进来两人,一个年纪和董卓差不多,在四十多岁的样子,而另一个则颇为年轻,大约有二十四五岁左右。
  
    “是颍伯?”
  
    董卓眯着两只不大的眼睛,上下打量来人,片刻之后惊喜地叫出了对方的表字。
  
    种暠有两个儿子,长子种岱,表字公祖,不过因病在光和年间就已经病故了。
  
    而次子种拂,也就是眼前的中年人,当年在凉州的时候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也难得董卓能认出他来。
  
    种拂的表字是颍伯,董卓直呼其表字,以示亲近。
  
    “仲颖,许久不见,你可是越发的精神了。”
  
    得遇故人的董卓大喜过望,健步如飞走过去,一把抓住了种拂的手,道:“颍伯,真的是好久不见了。什么时候到了洛阳?我听说,你早些时候不是在颍川做太守吗?”
  
    种拂的面色难看起来,艰难道:“在洛阳两三年了,当年张凉州还在中原的时候,我被其生擒,虽然没被害了性命,但是这仕途”
  
    张凉州,也就是张扬,如今张扬正式的官职是凉州牧、陷阵将军、护匈奴中郎将、冠军侯,所以不管是称张扬为张凉州、张陷阵还是冠军侯,都是可以。不过种拂这么说未尝没有挑拨董卓的意思。
  
    董卓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凉州如今在他的麾下,但是凉州牧却是张扬,他名不正言不顺,当然高兴不起来。
  
    不过种拂也就说道这里为止了,他的目的可不是让董卓去找张扬算账,随手在董卓心里扎根刺可以,再多可就过犹不及了。
  
    伸手将身后的青年拉过来,道:“申甫,还过来拜见你董叔父?”
  
    “种劭参见董叔父。”
  
    青年身材魁梧,文质彬彬的气质中,却有一股刚烈之气。
  
    董卓有些恍惚,隐约觉得站在眼前的种劭,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和种暠有些重叠起来。忍不住轻声道:“像,真像!”
  
    “这是我不成器的儿子,早先曾在刘幽州麾下效力,担任北城长。”
  
    “北城长?”
  
    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大官,甚至说得直白一些,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官职。所谓城长,仅在门伯之上,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官。而且幽州的北城,直面着鲜卑和乌桓,危险的很。
  
    董卓有点不满道:“刘幽州怎能如此?”
  
    刘幽州就是死在张扬手中的刘虞,他可万万没想到,人都死了,还要被人埋怨。
  
    种劭连忙开口道:“叔父莫要见怪刘幽州,实际上当年刘幽州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之所以去那里,也是因为家祖曾为度辽将军,击胡于塞外。小侄并不想依靠祖父的威望,故而改名换姓,是想从小处做起。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刘幽州遇难之时,没能尽上一份心力,颇为遗憾。”
  
    董卓赞赏不已,连连点头。
  
    “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这诗虽然是张扬那厮做的,但说的不错,申甫果然乃国家之栋梁。”
  
    董卓也不傻,如今他形势正好,没事去招惹张扬干什么,只要把他牢牢困在河套那一亩三分地,他还能反了天不成?是以也没接种劭的话茬,只是狠狠地夸了他一顿。
  
    “哪比得上叔父为了大汉戮心劳力,若是没有叔父,我大汉西北早已乱矣。”
  
    董卓虽然没有接话,但脸上的得意却怎么都掩盖不住,待招呼两人落坐,董卓也坐了下来。
  
    种拂沉吟了一下,突然问道:“仲颖可曾听说了那流言吗?”
  
    董卓一楞,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流言?”
  
    “这两日洛阳街头,有民谣传唱说:帝非帝,王非王,千乘万骑走北邙。不知仲颖可曾听过,又有什么想法吗?”
  
    董卓沉默了。
  
    片刻后,他轻叹了一口气,道:“我自然听闻过,说实话,我这两日也在为此事而发愁。”
  
    “发愁?”
  
    “颍伯,你也非是外人,我也就直说了。说实话,以我观来,陈留王天资聪颖,临大事时丝毫不乱,反观当今圣上陈留王比之当今圣上,更有天子之像,只是这是一件大事,我却不知如何是好。”
  
    种拂笑了,“仲颖你未免拘泥了,当日的事可能不甚清楚,我便为你详细讲讲先皇驾崩当日的事。”
  
    种拂也不啰嗦,当下便将当日的事说了一遍。
  
    董卓听完,问道:“颍伯的意思是说,先皇的意思是,由陈留王来继承帝位,而何进却立了当今圣上为帝?”
  
    种拂道:“没错,以当日的情形来看,先皇确实有斩杀何进,立陈留王为帝的意思,只不过功亏一篑。如今仲颖你手握大军,有辅政的资格,若先皇真是这个意思,支持陈留王想必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你素来果决,为何此事却犹豫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