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王一点都不挣扎，一双深邃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杜菀儿。
“赵珏，下次再这样，我一定不会手软。”
杜菀儿到底还是没有杀了他。
这齐安王这样缠着她，虽然让她不耐烦，但也不至于让她有杀人的冲动的。
“你，不是小村姑！？”
齐安王很肯定地问道。
他的小村姑眼睛里永远都不会出现这种情绪，他的小村姑单纯，有点小聪明，心善，但也嫉恶如仇。
他想了几年的小姑娘，日思夜想。
好不容易见到了，他才发现，这已经不是他的小村姑了。
在她的眼中，他看不到昔日的那种神采，那种不屈服于命运，积极向上的神采。
在他眼前这个，跟他的小村姑长得一模一样连名字都一样的人，看到他的时候，眼中没有波澜，一片死水。
也不像是他的小姑娘那样，像是被生活所折磨，然后越挫越勇的那种。
在他眼前这个，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受到生活的折磨。
所以，他觉得，这不是他的小村姑。
“对，你认识的那个杜菀儿已经死了。”
杜菀儿眉头一挑，说道。
齐安王的眼神一下子失去了神采，踉跄地后退几步。
见此，杜菀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身就离开了。
齐安王有侍从在一旁看着的，杜菀儿是一点都不担心他有个什么的。
上了马车，杜菀儿便让王伯直接赶车回家了。
齐安王看着越来越远的马车，直指马车消失在街道上，他都还是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