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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七章 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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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孔兆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磕头,岳托心中一阵鄙夷,又大感恶心,只恨不得提刀将这厮杀死当场,可这样却便宜了这条狡黠的狗贼。

    而且,他右手其软如棉,却是使不上劲来。

    “孔兆,不许动,抬起头来。”

    岳托这虚弱的一声喊让孔兆如同中了定身咒,立即不动了。

    看到他血‘肉’模糊的额头,岳托冷冷地笑起来。

    笑毕,一个让孔兆惊得冷汗直冒的情景发生。却见,岳托回过刀去,慢慢地在脸上刮着,直刮得刀上全是白‘色’黄‘色’的脓液。

    孔兆:“爷,你这是怎么了?”

    “过来,爷告诉你。”岳托朝孔兆勾了勾手指。

    孔兆跪行着向前几步,走到岳托面前。

    岳托:“爷已经病得没有半点力气,刚才又说要宰了你,你为什么不反抗。咯咯,孔兆,你武艺虽然不成,可此刻之需伸出一只手,扼住我的喉咙,只需片刻就能杀了我。来,动手吧,杀了我,你还有机会抢一匹马逃走,来吧,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孔兆浑身‘乱’颤:“爷,爷,奴才对你是一片赤胆忠心,如何做得出这种弑主的事来。”说到这里,他又开始号哭起来。

    “没胆的东西,‘摸’‘摸’你的下面,还有卵子,还算是个男人吗?你们汉人,都是懦夫。”说着话,岳托将粘满了脓液的刀子慢慢朝前刺去,速度慢得好象蜗牛。

    如果孔兆愿意,轻易就能躲过去。

    可说来也怪,他就如同被这把刀子魇住了,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如同被外面的冰雪冻得僵住,竟忘记躲闪,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这把刀子一点一点刺入自己的身子。

    没有任何痛觉,也不知道刀子刺进去多深。

    血渗出来,在他‘胸’前的棉衣上扩散出红‘色’的一快。

    突然,岳托的手一松,刀子落到地上,面上‘露’出鄙夷之‘色’:“好,我相信你的忠诚了,果然是一条好狗。孔兆,没错,爷是得了天‘花’,估计这几日就会死。既然你如此忠诚,就陪爷一道共赴黄泉,一路上,爷也不寂寞。咯咯,这病,不能爷一人害,得过给你。咯咯,来扶爷起来,然后让亲卫进来抬我回中军大帐。”

    笑声中满是疯狂。

    死里逃生,孔兆猛地清醒过来,手脚麻利地给岳托‘蒙’上脸,然后又请岳托的亲卫将他抬了出去。

    天黑了下去,孔兆坐在一面土围上面,目光落到前面火光冲天的济南城墙上。

    他保持这个肢势已经一个时辰了,只感觉身上已经被冻得没有知觉。手边,葫芦里的酒也已经凝成了冰坨坨。

    “再这么下去,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可是,就算回营,我一样会死……”

    “被岳托刺了一刀……他的脏病肯定会过给我的……可怜我才二十出头,人生才刚开始,难道就这么完了……叔叔,叔叔,你再什么地方……你好狠心,将侄儿一个人丢在虎狼窝里,受尽了建奴的欺凌。还数什么好的前程,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能有什么前程可言。现在,侄儿就要死了,你满意了吧?”

    想起叔叔孔有德,孔兆心中不觉一阵悲愤。

    又想起岳托那把粘满天‘花’病人脓液的刀,孔兆心中一片冰凉。

    他还没有得过天‘花’,被这把刀刺中,估计这一关是无论如何也过不去的。

    岳托,狗贼,狗贼子,你死就死吧,为什么要拖我下水?

    我也是糊涂油‘蒙’了心,当初在盛京好好的少爷当着,可就因为叔父要让我当官。又想到做了官以后的风光体面,却到关内来了。

    活该,活该啊!

    想到悲处,泪水又涌了出来。

    天黑了,可战斗还没有结束,前面城墙上搭满了云梯,密密麻麻俘虏如蚂蚁一样被清兵驱赶着大叫着向上攻去。上头的矢石、火油雨点一样打下来。血腥味在大风中鼓‘荡’,熏得人心中一阵阵发紧。

    这几日,清军就如同发疯了一样,对于济南的进攻就没有停歇过。

    城墙下的尸体也没人收殓,一层层码上去,已经达两米高。又被冷风一吹,冻得瓷实。

    人再这么死下去,说不定尸体就要堆上城头了,可怜啊!

    孔兆突然怀疑岳托本就想用尸体在城墙下堆出一个坡道,反正死的都是汉人,以岳托的歹毒,这种事情他绝对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