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凌晓霜似乎变化了很多，与以前那个野蛮丫头不一样了，变得有些忧伤和沉静，无论气质还是容貌，都算顶级美女了。
那晚真的是和她吗？如果是，姜帆倒一点不介意负责。
姜帆突然发现，自己的爱好廉价，似乎只要是个漂亮女人，性格好点，自己就愿意在一起……话说，自己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爱？
据戒指说，加情商可以明白爱的真谛，自己是不是加一下？
想到这里姜帆就摇摇头，才懒得理这些矫情的东西，听到什么爱的真谛，自己鸡皮疙瘩就掉一地。
“那丫头聪明，她提着行李出学校，有几个日笨人欺负她，说她是野田惨案罪魁祸首。
主人不是让紫纱保护她吗？那时候紫纱就出来赶走了那几个日笨人，没想到她就猜到主人就是她的相好了。”
“什么相好，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姜帆白了姬媚一眼，他倒是明白凌晓霜的逻辑。
经过织雪情爱，姜帆知道易容术也不是万能的，容貌声音都可以改变，但是神态做事态度风格很难变，熟悉的人能认出来很正常。
凌晓霜和织雪情爱都是对自己熟悉的人，有这样的猜测很正常。
而且这时候自己叫紫纱保护她，不符合逻辑，自己可是个日笨人，这时候日笨全民仇恨她，自己怎么还会保护她？两人又不熟悉。
最关键是，野田惨案现在已经铁板钉钉是大魏集团总裁姜帆干的了，怎么会这么巧呢，白天自己帮她，晚上就变成姜帆派人来为她出头了。
所以凌晓霜猜测自己是姜帆，有理有据。
但是，自己不能承认啊。
“你对她说实话了？”姜帆问姬媚。
“没有主人吩咐，紫纱哪敢，我死咬着不认。”姬媚道。
“干的漂亮。”
姜帆也打算死咬着不认，就像面对织雪情爱一样，偏不认账。
姜帆走向悬崖的凌晓霜，距离几步距离的时候笑着开口道：“凌小姐要回国了吗？那很好啊，不过凌小姐这时候找在下，是不是有点不礼貌？虽然我不是仇华的日笨人，但也很介意昨晚的事，凌小姐现在找我来，不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吗？”
姜帆自以为说得很好的几句话，没有引起凌晓霜反应，凌晓霜站在悬崖边，沉默着不说话。
过了好久，凌晓霜幽幽开口：“姜帆，易天云有个弟弟你知道吗？地级巅峰高手，现在去找明雪嫂子了。”
“什么……”姜帆一惊，可是马上愣住，尼玛，自己竟然上了这个小妮子的当。
凌晓霜回过头来，微笑地看着姜帆，姜帆气色灰白，真他么没面子，这样就上当了，看来凌晓霜变化的不止容貌和气质，还有智商。
这还是当初那个跑到红星食品厂办事处大吵大闹的凌晓霜吗？
“姜帆。”凌晓霜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弦然欲泣，一把抱住姜帆哭了起来：“你为什么不认我？为什么不给我说实话？还装成日笨人。”
凌晓霜抱着姜帆大哭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自己来日笨不就是为了逃避姜帆的吗？现在才发现，那种感情不但一点没减少，反而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