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谢伊红脸色不自在,有点吞吐地解释说,“那天我发现了这个女孩儿,跟你爸通电话时情绪很激动,他是要说什么来着,被我打断,我只说让他有空了去打离婚报告,没有详细谈到这些事情。”
陈晚秋闭了闭眼,叹息一口气,“你们俩一直都是这样,总是一个急性子不给另一个把话说完的机会,另一个又沉默是金,总是不愿意多说几句。”
谢伊红默然不语,目光垂落又盯着那封信看了看,默默地放在床边小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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