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旁，沈渺给小萝莉灌着茶水顺食的动作僵住了。
哪怕茶杯里的水都被喝干了，小萝莉的小嘴巴咬着茶杯，正努力的试图将茶杯里的茶叶嘬出来的时候，沈渺依旧没有动静。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二号孽徒，心中不断升起拆掉这货的脑瓜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成分的想法。
热心摊主是个什么成分？后面是不是还有天朝城管、朝阳群众？
而且最离谱的是，她居然还能将蒲松龄跟热心摊主扯上关系！
额，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请人喝茶然后换故事的蒲松龄确实是一位热心摊主......
脑海中思绪反应，怒气值不断在准备动手的边缘攀升。
但是一想到这货还肩负着去西行取经的使命，沈渺便暂时打消了心中的其他想法。
丢掉了脑海中已经被二号孽徒污染的一丝念头，沈渺也懒得纠正了，直接选择岔开话题。
“对于热...《聊斋》世界，你有没有其他什么感觉？”
这算是对谢语韵的变化叫信心一些数据收集了，准备再确认一下未明道概念的影响。
孽徒右手抵着下巴，眉头紧皱沉思良久，郑重回答道。
“没有！”
沈渺端着茶杯的右手一颤，直接磕在了正在嚼着茶叶的小萝莉那白嫩的牙齿上。
“哎哟！”
小萝莉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了自家师虎，眼神中满是委屈。
沈渺连忙放下茶杯轻轻掰开小萝莉的小嘴巴，观察她那一排天天吃零食还依旧整齐洁白的小牙齿。
确认小家伙没有少两颗门牙之后，沈渺才将注意力再次转移到二号孽徒身上。
“为什么会没有？”
谢语韵有些不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
“我觉得既然摊主都真的存在，那么这个世界的故事和其他东西本身也应该存在的。
存在即是合理，为什么要去考虑有什么感觉呀？”
虽然话语直白，但沈渺仿佛触及到了什么之前一直未曾设想的地方，让沈渺忍不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过思考了一会，沈渺也觉得差了点什么契机，于是便将这点念头抛开。
现阶段来说还用不着思考如何深远的地步，当务之急应该是准备将传播《聊斋》的目标从上层人群放开，移到下层甚至底层人群上。
下层人群那些寒门士子还好说，只要将这本书传播下去，宣称是国师所著，深受诸多达官显贵的喜爱。
那些寒门士子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买下《聊斋》，并拿回去研读。
毕竟这个没有科举的时代，想要出人头地除了家世背景与自身才能之外，自然还需要一些人情世故。
上面的大人物喜欢，下方的小人物便需要投其所好，这才能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这个时代读死书的，除非是真正家世优越，否则根本没有出头的可能。
“科举制度或许可以考虑向女帝提一下意见，以此选拔人才顺便为《聊斋》铺路。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聊斋》传播的问题。
毕竟真正的传播难点，可是在于那些人口最多，同时对于《聊斋》的接受程度也是最高的最底层。”